漱了口,蒋诗诗随意问道:“春杏,我昨晚是不是喝多了?”
除了脑袋有点不适,昨晚吃饭后的事情,她是一点都不记得了,大概是喝断片了。
春杏点了点头,“您是有点喝多了。”
“那我有没有在太子面前出糗?”蒋诗诗问。
前世她作为商业世家继承人,酒量还可以的。
谁知道昨儿才喝了那么点酒,就喝断片了,想必是原主这具身子不胜酒力吧。
“出糗倒是谈不上...”春杏拧干脸帕,“您只是环住殿下的脖子,整个人挂在殿下身上,逼问殿下您惹不惹人怜。”
什么?这难道还不够出糗吗?!
蒋诗诗嘴角微微一抽,“那殿下怎么说?”
“殿下说您怪惹人怜的。”
“除了这些,还发生了别的事情吗?”
“再就是您昨晚特别粘殿下,洗漱的时候,您都不让咱们伺候,都是殿下替您洗漱的......”紧接着,春杏把昨晚的事情详细告诉了蒋诗诗。
“......”听到春杏说的这些,昨晚的一些片段一点点浮现在蒋诗诗脑海里。
不过,并不是连贯的画面,而是一段一段的画面。
然后,蒋诗诗自个又脑补了一些画面,顿时就觉得双颊滚烫。
啊啊啊,好羞耻啊!
尤其她粘人的对象还是淡漠禁欲的太子殿下,光想想就是社死现场。
正好这时,春桃倒了一大杯水过来。
蒋诗诗本就口渴,接过水杯就“咕噜咕噜”喝得干干净净,顺便压压惊。
一番洗漱后,蒋诗诗用了点早膳,就去了苏侧妃的院子晨省。
众妃嫔到齐后,纷纷给卢美人道喜。
阮侧妃:“卢妹妹,听闻你父亲研究出一批改良版的兵器,那兵器居然比西夏国的兵器还要先进,实在是可喜可贺。”
薛良娣:“听说卢妹妹的父亲还升了官职,恭喜卢妹妹了......”
唐侧妃:“咱们东宫外戚真可谓人才辈出,前有蒋良娣的兄长会研究新型农具,后有卢美人父亲研究出新型兵器,只不过,卢大人好歹是工部分内的事儿。”
“倒是蒋良娣的兄长蒋重锦,一个占卜星象,给人算卦的玄门弟子,居然也会研究农具,难怪会遭到康王等人的质疑,怀疑他那农具图稿是顶替了他人功名。”
唐侧妃被撤了权利,心情不顺,如今是看谁都不顺眼,说话都带刺儿。
卢美人听说“顶替他人功名”时,心中莫名心虚,忙笑着说:“虽说我父亲研究兵器是分内的事,不过,像蒋良娣兄长那般多才多艺的人,也是大有人在的。”
说话时,她细细观察了蒋良娣的神色。
蒋良娣听说父亲研究出新型兵器,还升了官时,面上很平静,并没有什么异样。
于是,她又松了口气。
看来那兵器图稿应当与蒋良娣无关,否则听到父亲顶替了功名,蒋良娣肯定会沉不住气的。
正这么想时,就听唐侧妃说:“当时那康王也是的,怀疑那农具图稿是谁画的不好,居然怀疑是蒋良娣画的,还专门从蒋家抓了个丫鬟当证人,真是撒谎也不知打个草稿。”
闻言,卢美人一颗心又悬了起来。
什么?康王曾怀疑蒋重锦的农具图稿是蒋良娣画的?
还有蒋家丫鬟为证?
这究竟是胡说八道?
还是有据可循?
“康王与咱们殿下是敌对关系,喜欢无故挑刺也不足为奇。”蒋诗诗淡淡看了眼卢美人。
就在刚刚,卢美人脸上的表情真可谓精彩,一会青,一会白的,做了坏事的日子想必很煎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