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诗诗:“那狼犬呢,当日咬伤了多少人?”
春杏:“那狼犬当日咬伤了六名宾客,好在侍卫们及时赶到,将那狼犬当场打死,否则不知还会咬伤多少宾客。”
“另外,皇上派了御医给那些被咬伤的宾客治病,还从户部拨了银子,安抚宾客们。”
蒋诗诗:“太子殿下呢,可有被咬伤?”
春杏:“这几日,东宫未传出太子殿下被咬伤的消息,想必太子殿下应该没有受伤。”
蒋诗诗一想到太子冲在前头护着她,被狼犬扑到怀里撕咬的情形,怎可能不受伤?
说起来,书中明明没有狼犬大闹万寿节的剧情,为何那日万寿节,却出现了这样的事情?
难道又是什么蝴蝶效应?
春杏:“对了小主,太子殿下近日都没回东宫,听说那狼犬有问题,太子殿下一直在查,想把六王爷从宗人府里捞出来。”
“殿下与六王爷兄弟感情甚好,可最近宫中都在传,是太子殿下嫉妒六王爷的才华,害怕六王爷取代他掌管礼部,便故意把六王爷送的狼犬弄疯了,想陷害六王爷......”
蒋诗诗:“......”宫中都在传的事情,想必京中更是传疯了。
看来,有人陷害太子,不但想挑拨太子和皇帝之间的关系,还想挑拨太子和六王爷之间的关系。
挑拨一次也就罢了,挑拨的多了,再坚固的感情也会动摇。
更何况,皇家何来坚固的感情?
至于那些消息,自然是幕后之人故意让人散播谣言,用来制造舆论的。
也难怪书中的建元帝总是怀疑太子想要篡位登基,就连六王爷最后都与太子决裂了。
接下来的几日,东宫不见太子踪影,因为太子忙得顾不上回东宫。
直到九月中旬的一个夜晚,太子才乘辇回到东宫。
一回到东宫,他哪也没去,直奔诗月阁。
到了那儿,裴玄凌没让人唱报。
一进堂间,就见女人坐在堂间看账本。
见太子来了,蒋诗诗起身行了礼,“殿下大安。”
裴玄凌抬脚上前,一把扶住了女人,目光灼灼地看着女人。
见她气色尚好,这才松开了她的手,在堂间的茶几旁坐下。
蒋诗诗给太子斟了杯茶,见太子胡子拉碴的,想必是这几日太忙,都顾不上打理自个了。
生得俊朗的人,便是再怎么胡子拉碴,也丝毫不影响颜值。
加之太子浑身有着尊贵气质,以及由内而外所散发出的皇家威仪,长了些许胡茬的他,反而别有一番男性魅力。
递茶时,蒋诗诗问:“殿下用膳了么?”
“孤在外头用过了。”
既然太子用过了膳,蒋诗诗也就没让春杏去御膳房,而是转头盯着太子看,上下打量的那种。
裴玄凌原本正襟危坐着,哪怕余光瞥见女人盯着他看,他仍面不改色,岿然不动。
直到女人盯着他看了良久,他终是转头,回视着女人,“作何一直盯着孤看?”
“殿下,那日万寿节...您可有受伤?”蒋诗诗盯着男人的胸膛看。
裴玄凌抬起左手,将手背呈给女人看,“那狼犬凶悍无比,便是孤自幼习武,手背还是被那畜生抓伤了。”
视线落在男人手背,蒋诗诗看到太子手背上有抓痕。
好在伤口并不深,且已经结了黑红色的血痂。
蒋诗诗:“那狼犬除了抓伤您,可有咬伤您?”
裴玄凌摇头,“那倒没有。”
“可那日您挡在妾身面前时,妾身亲眼看见那狼犬发疯似得扑在您怀里撕咬。”蒋诗诗有些疑惑地看向男人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