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保命,当做救命底牌,以防万一。
他如今是一重天炼血境后期的修为,已经到达了瓶颈,只差一丝打通任督二脉,到时他就能轻而易举的突破二重天淬骨境。
随即他站起身来,活动着僵硬的手脚,来到客房中央施展拳脚,专心钻研【太祖长拳】与【血煞掌】的攻击招式。
接下来的时间,赵功平等人闭门不出,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一意的待在客房内恢复伤势,丝毫不在意城内沸沸扬扬的喧闹。
张韬见此,乐此不疲,自顾自的沉浸在武功的修炼当中,除了偶尔出门一下请教赵功平问题,和吴胖子饮酒拉进感情,剩下的大部分时间就是苦修。
转眼间,三天悄然流逝,他的修为日益精进,距离打通任督二脉就差最后一哆嗦。
......
县衙内府。
“杜捕头的下落还没有找到吗?”
一道威严而苍老的声音,在灯火通明的屋内响起。
“回禀老爷,杜大人已经遇害了,他尸首在城外一户老宅子里发现...”
梁文山战战兢兢的跪在地面,低着头颅不敢抬眼望前方太师椅上县丞老爷一眼。
他只是一个武功稀松的捕快,平时跟杜瀚海走得比较近,在外人的眼中,他跟六子就是对方的心腹马仔。
随着杜瀚海消失不见的三天内,来自县丞老爷不断施压,他倍感压力,若不能及时找回杜捕头,迎接他的将是酷刑伺候。
所幸在多方的搜索与跟踪之下,他不辱使命,终于完成了任务,找到了捕头...的尸体,而且还惊喜买一送一,一并发现了六子的行踪。
“混账!何人敢在天雾镇上杀害杜捕头?”
县丞许谨怒不可遏,干枯褶皱的面皮不断抽动,微眯的双眼中透露出阴狠凶戾的光芒,看的梁文山心惊肉跳。
“杜大人的尸首是在小画圣张韬的老宅内挖掘出来的...”
梁文山见状,顿时感到不妙,以防引火上身,当即抛出问题,将这个烂摊子扔出去,转移县丞老爷的怒火,道:“而张韬最近一直待在同福客栈内。”
“放肆,一个卑微的捉妖人,竟然如此胆大妄为!”
闻言,徐瑾声色俱厉,愤怒的伸手拍在一旁的桌案上,啪的一声,桌案应声而裂。
他强忍心中翻腾的怒火,沉声喝道:“既然尔等知晓跟那厮脱不了关系,为何还不及时将对方捉拿归案,押入牢房,审讯出其中关键?”
“这...这...”梁文山支支吾吾半天,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说出来。
“混账,在本官面前,有何不能说?”
徐瑾看见下方一副欲言欲止、畏畏缩缩的神情,心中的无名怒火就愈发的浓烈,恨不得立马掐死对方,质问道:“不论是谁,在城内一切都是本官说的算...”
“那张韬如今跟巡天司的大人待在一起,我等不敢冲撞抓人。”
咬了咬牙,梁文山硬着头皮将张韬近几日的情况,一五一十说了出来,苦涩道:“他时刻待在同福客栈,根本就不外出,不给我们任何捉拿的机会!”
“和巡天司的人搅在一起?”
县丞徐瑾眼睛一眯,浑浊的眼眸内闪过一抹凝重的光芒,随即脸上露出难得的严肃之色,低语呢喃道:“难道是他们发现了什么?”
听到巡天卫的名号,他心里想了很多,联系到杜瀚海的死亡会不会是对方所为,毕竟杜瀚海的身份比较特殊...牵涉的东西很多。
另外,他对张韬还有几分印象,曾经在签署捉妖卖身契约的时候,他就见到对方,那就是一个唯唯诺诺的穷酸书生,一点修为都没有。
若不是走投无路的情况,谁愿意出卖自己性命在捉妖契约上画押?
“恐怕情况有点严重了...”
徐瑾眉头紧皱,他下意识的排除了张韬杀害杜瀚海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