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一切事情的剧本都在正常的逻辑里上演,首先是斯泰尔基金,随着圣诞节的热潮过去,圣诞商品价格暴跌,斯泰尔基金瞬间成了整个股市里最人厌狗嫌的垃圾。
因为要是其他股票,不管再怎么跌,也会有人故意拉升一下,以便吸引散户入局,再进行更大规模的做空,但斯泰尔基金却没人敢这么做,结果就是一路暴跌,就从圣诞节第二天一直到新年以后这么短短几个交易日的时间,斯泰尔就跌掉了超过70%的市值,简直是腰斩的腰斩了。
纽交所里每天充斥着各种对斯泰尔公司的怒骂;为自己损失巨大,无法偿还贷款的哀嚎;痛苦流涕,让交易所帮忙把自己的斯泰尔股票卖出去的乞求……
可这里是相当现实的资本社会,交易所根本不会管这些普通股民的死活,只会挥舞着大棒将这些捣乱的‘暴徒’驱赶出去,顺便再在这些可怜的股民身上吐口口水。
最终这些走投无路的股民们,他们有的绝望从金融大厦上跳下,有的则跪地乞求能有上帝来拯救他们……
这些绝望的景象当然不在贵宾室里皮耶罗和弗里曼这些资本家眼中,对他们来说,赚钱才是最重要的,甚至斯泰尔基金不讲道理的暴跌,就是他们在背后推波助澜的结果,因为斯泰尔跌得越狠,他们作为空头就赚的越多。
当然要是听到外面有股民亏得跳楼了,这些资本家可能还会开香槟庆祝一下,因为他们又找到了可以让斯泰尔继续利空的‘好消息’。
“等总跌幅跌破了80个百分点大关以后,我们就可以停止做空了,因为再往下也没什么做空的空间了,继续强行做空的收益也并不大了。”
这是伯亚经过仔细分析以后得出的结论,这个结论与皮耶罗和弗里曼等人不谋而合。
虽然最后的做空让他们赚到了不少钱,可不论伯亚还是皮耶罗弗里曼他们,都显得不那么高兴,毕竟他们这一次的目标是周铭和五大湖的那些家伙,结果却没想到反而被他们戏耍一通,让自己白白浪费那么多钱,这在他们看来根本就是耻辱了。
“不过我们不会这么轻易认输的,我们早晚要找回这个场子!”
伯亚和皮耶罗弗里曼他们都这么暗暗发誓着。
……
与此同时在匹茨堡,周铭本以为事情暂时告一段落,自己可以休息一段时间,可结果每天还是各种电话不断,都是从芝加哥、从克利夫兰、从底特律等等地方打来的,他们每天都要来询问什么时间买回斯泰尔基金的股份,什么时候能开始进行工厂搬迁的对接。
周铭对这些电话真的是无言以对,自己早就告诉过他们,纽约那些空头一定会把斯泰尔基金的股价压到一个很低的值,他们到那时才会出手,可这些家伙才跌了20个百分点就来问个不停。
然后就是每个交易日都要来问两遍,生怕会错过上车一样。
只能说他们也都是被坑怕了吧,毕竟在这个真实的资本社会,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的,比如他们就在担心自己会抢在前面收购股份,然后当个中间商再把股份加
价卖给他们。
周铭第一次从杨斯顿那里听到这个设想简直惊为天人,看来在他们眼里是真没有盟友这么一说,任何人都可以成为自己赚钱的对象。
周铭当时就反问他们为什么不想想如果自己真收购了所有股份,那自己必然是大量贷款,如果他们不买怎么办?这些贷款的利息就能压死自己。
而且斯泰尔基金是要在未来的工厂搬迁中间发挥的作用,自己就算全资控股,也毫无意义。
杨斯顿和其他人听后恍然大悟,纷纷表示是自己多想了,他们都十分信任周铭先生。
然后就在第二天,他们的电话又打来了,继续询问周铭什么时间收购股份……
周铭是看出来了,这些家伙的不安是打在灵魂深处的,所以周铭后来也懒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