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会抄底不假,但这并不意味着股市就会那么风平浪静的让多头躺着赚钱。”
伍德和杨斯顿他们面对这个答案全都蒙住了,谁都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与此同时在遥远的纽交所贵宾室里,皮耶罗给出了答案。
“因为我要让整个市场都混乱起来,让他的涨跌不定!”
皮耶罗狞笑着说自己就是冲着周铭去的,说周铭既然想化整为零的进场,那自己就针对他这种操作的劣势狠狠给他一个教训。
“的确他这么将自己伪装成散户,小笔小笔的资金进场,我们在技术上没办法将他和真正的散户区分开,但同样的,他这么做也有一个致命的缺陷,就是每一次的操作时间很长,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只要我们想办法让股市混乱起来,让斯泰尔的股票上午涨下午跌,甚至前一个小时还在涨,但下一个小时就让他跌。”
“总之只要让斯泰尔的股价没办法进入一个持续稳定阶段,他就不敢轻易进场,或者就算他进了场,在他的布局还没完成的时候,风向马上又变了,这会给他们带来极大压力,他们没办法及时掉头,要么露出破绽,要么就给我承受亏损的结局滚出去!”
不能不说皮耶罗这些家伙不愧是老牌金融豪门,一个个都对股市规则太了解了,只要找到缺点,就马上能商量出对策来。
皮耶罗说的这么操作就是冲着围剿周铭去的,既然你是慢节奏进场,那我就想办法疯狂提速,让你不能安稳布局。
就算你耐得住性子也没用,因为现在临近圣诞节,但凡布局就肯定是奔着抄底做多去的,而稍微有些股票常识的人就知道,你的股票不管先涨后跌还是先跌后涨,只要他是在不停上下变动的,那你持有就在不断亏钱。
弗里曼和提斯曼他们都明白皮耶罗的布局,也明白在这种状态下,那个周铭不管想怎么做,他都输定了。
可即便如此,弗里曼和提斯曼也仍然高兴不起来,仍然紧绷着脸:“这样一来,我们的负担也同样很重!”
的确如此,任何事情都是有代价的,操纵市场说起来好像很厉害,说让股票涨就涨,让他跌就跌,在股市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可这是需要成本的,不管是在全美电视台里买新闻放消息,还是掀起市场第一波波澜的买进或者抛售,都是需要花钱的。
并且更重要的,是他们这还不是顺势而为,而是自己制造趋势自己推动,那成本就更高了,这也是为什么到了现在就剩他们三家了,就是其他绝大多数人都负担不起这个成本。
但皮耶罗却很坚定:“我认为这是非常值得的!”
皮耶罗的看法主要分为两点,其一是制造周铭和美隆还有五大湖其他豪门的裂痕。
“周铭那个家伙在这里最缺少的就是属于他自己的根基,所以我们无论如何要避免他跟五大湖的混蛋们勾连到一起!”
这也是弗里曼和提斯曼会坚决支持皮耶罗的原因所在,他们三家之所以能成为全美最顶尖的豪门,说到底就是他们在金融上实现了对其他豪门的压制而已。
首先美隆被他们联手打压了半个多世纪,尽管还是大而不倒,可也无法再在纽约对他们形成任何实质上的威胁了;还有德州和加州财团,这种自成一系的没什么好说,再要不然就是科特和华莱士那种有教会支持可以不上市的。
可以说全美十大财团,抛开自己不说,剩下的有超过一半,都要在金融上借助他们三家。
五大湖区更是重灾区,从芝加哥到克利夫兰,从底特律到布法罗,但凡是能叫的上来名字的企业,不管是汽车名企,还是重工工厂,甚至是坦克的装配车间,他们都可以占有股份。
说到底就是五大湖的家族缺钱,他们扩大生产的时候,必须借助纽约或者其他东部豪门融资。
但资本家可没有善茬,他们的资金一旦进来了,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