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咱们可不是第一天认识了,或许我不一定能帮上什么忙,但你都不告诉我,不让我帮你想办法就太不把我当朋友了。”
如果杜鹏只是忧郁一点,那周铭还能接受是杜鹏有生意上的问题,毕竟哪个做生意的人会不皱眉头呢?更别说杜鹏他爷爷早就从位置上退下来了,失去爷爷庇佑的他,会遇到很多困难没办法也很正常。
但问题在于杜鹏现在居然这么着急安排他去茶楼和那位三工程局的副总见面,这就很诡异了。
当然,尽管这也是周铭在电话里希望他这么做的,但有些事情我说归说,我好歹也千里迢迢坐了那么长时间的飞机过来,尤其自己乘坐飞机的反应还很大,你连客气都不客气一句,都不说让我现在休息一下,就直接拉着去见人,这怎么想都太反常了。
周铭知道杜鹏不可能是那么呆板的一个人,也知道杜鹏不会因为自己有急事就匆匆随便安排自己,那这样的话,结果就只剩下一个了。
见杜鹏要开口,周铭先语气严厉的对他说:“杜鹏,我希望你想清楚再说话,如果你敢随便敷衍我或者骗我,那你就给我随便在哪放下车,工程的事情我自己想办法,也不需要你帮忙了。”
杜鹏张嘴半天,最后重重叹了口气,他告诉周铭:“其实我是希望周铭你老大赶紧谈完这个事情赶紧回去的,因为现在首都的天也并不怎么好,有人对你在东林和滨海做的那些事情很不满的。”
杜鹏还告诉周铭了一个事情:“今天当我给你安排和楼叔叔见面的时候,就有人找到我,希望我能带你去另外一个地方的。”
“我这么想办法,没想到最后居然还是没躲掉沈家呀!”
周铭叹息一声,他随后想到了什么又说:“不过沈家过去只是被严厉打击的帮派,现在手居然就能伸到首都燕京来,这不对吧。”
杜鹏摇头说:“并不是沈家,但具体是谁我也不好说,毕竟现在时间太短,我一下子也打听不出来,而且你也知道,我爷爷退下来也有三年了。”
周铭当然明白,无非就是最直接的人走茶凉嘛!不管你之前多么的位高权重,只要你现在不在那个位置,手上没权力了,那么其他人跑的会比猢狲还快。
周铭刚想明白这点,但紧接着却又疑惑了:“所以杜鹏你就想让我快来快走,就是不想被其他人得到消息对吗?可这又是为什么?难道这些人还会对我不利,会把我抓起来然后毙了我吗?”
“那倒不至于,这里是首都,没人敢这么做。”
杜鹏摆摆手很轻松的说,不过紧接着他却又凝重起来:“但要是把你拉进上面的政治漩涡里,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周铭皱起了眉头,周铭不管前世今生都没有混过官场,不了解政治.斗争是怎么个形势,但想来和政绩是分不开的,或许经济发展或者是重要的经济势力,就是那些官员在官场上向上攀爬的垫脚石。
也正是这样的原因,自己在临阳搞出了乡镇工业园,南晖县委书记升任了市常委,临阳市委书记升任了省常委,一个个都官员都跟着高了半级的待遇。
当然临阳那只是一个小地方,那么现在自己这个创造了乡镇工业园,又在东林和滨海搞出那么多事情的人,自然也就被中央的某些势力给盯上了。
都说京城的省级领导满地走,那这么多大佬,他们怎么会没有再进一步的野心呢?
或许是自己在东林的时候,自己请来英国新加坡泰国这些国家的领事去祝寿,自己这份国外的关系让一些人动心了;也或许是自己在滨海的时候,和于胜戎代表的滨江资本集团合作,让一些人动了心;又或许是自己生生叫停了寰宇大厦的项目,动了某些人的蛋糕,让人在恨自己……
最后周铭无谓的摆摆手:“去他吗的政治漩涡,爱咋咋地去!反正现在我就按照杜鹏你安排的先去见那位楼副总,剩下其他事,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