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特琳那个婊子能来,我们能在所有人面前再打击一次,她通过她父亲斐迪南留在家族里的影响力才会降到最低。毕竟她现在是最病重的时候,我们就应该趁她病要她命!”
“你的意思是担心她会不来吗?”安德烈问。
伊法曼点头:“这是很显然的,不管怎么说,凯特琳那个婊子还是有些警觉性的,虽然在百慕大吃了亏,但那更多的是因为她父亲坟墓的原因,她不得不来。可既然她已经在百慕大吃了那么大的亏,现在她原本的支持者都离开了,这次会议我们肯定也不会放过她,她为什么还要来呢?就算是头猪也不会来了。”
“这的确是个问题。”安德烈随后露出了狰狞的笑容,“那么就像百慕大那样,我们再给她找一个不得不来的理由不就可以了吗?”
“还能有什么理由,百慕大的陵园已经被她买回去了,我可不认为她真的会出售。”伊法曼说。
“你别忘了,她是出生在奥地利的,那里可还有一处陵园。”安德烈说。
伊法曼恍然大悟:“你是说她的母亲?不得不说,安德烈你这家伙真是太坏了,居然还是老一套的招数。”
安德烈摊开双手:“招数无所谓重复,只要能达到目的就好了,并且这一次,我还要绑住她的双手,毕竟上一次在她那个股权控制链条是很讨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