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先生说一声感谢。”
随后阿贝托又说:“不过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在周铭董事长你和国家电信公司就请好好准备好等着我到来就好了!”
说完这句话阿贝托就挂断了电话,这让卡洛斯非常愤怒。
“这个家伙真是太过分了!董事长您好歹以前也是他的领导,现在离开了国家电信,以为攀上了那边的高枝就可以对您如此不尊敬了吗?真是个小人!”卡洛斯愤愤不平的说,“还让您等他,他都不是什么东西,那只是总统府的行政命令,和他就没有关系!狐假虎威最后的狐狸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周铭则摆摆手表示不管以后什么情况都得以后再说,现在还是耐心等着吧,当然周铭也皱着眉头,因为他还有些不详的预感,觉得阿贝托专程打电话肯定不会只为了显摆一下那么简单。
事实也的确如此,因为阿贝托在打这通电话的时候并非像他说的已经在路上了,他都没有出门,也可以说没打算出门。
在罗巴兰大厦靠近顶楼有一间带巨大开放式阳台的办公室,这是作为董事长接待高级客户的场所,这里的地面铺了一层草坪,每天都有人来至少维护两次,以保持草坪的平整和舒适,上面摆着一张桌子,一只白头海雕正在阳台的栏杆上展翅,它爪子上的铁链保证了它不具备任何真正威胁。
阿贝托和杰弗森就坐在那唯一的桌子旁,桌上放了两杯咖啡,并且还有两名身材高挑的女秘书在帮他们磨煮咖啡。
见阿贝托放下了电话,杰弗森对他说:“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你居然就在这罗巴兰大厦上面弄出了这样一块地方,简直就像是空中花园一样,贝托你不愧是一位奇才,把罗巴兰大厦交给你是正确的。”
阿贝托则说:“杰弗森先生您过誉了,我只是觉得这个阳台应该被利用起来,否则就太可惜了。”
杰弗森点点头,随后又问:“刚才你给国家电信的那个华夏人打了电话,你觉得他们会同意让你使用他们的线路吗?”
“连总统府的行政命令都已经下达了,我想他们别无选择。”阿贝托回答。
“那你决定什么时间过去?”杰弗森又问。
阿贝托端起桌上的杯子:“我陪杰弗森先生喝完这杯咖啡就可以动身了。”
杰弗森笑了:“贝托还是一位非常准时的绅士。”
阿贝托听出杰弗森话外有话,于是他小心翼翼的问:“先生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不该去国家电信公司,而是要他来这座罗巴兰大厦吗?”
杰弗森摇摇头然后问他:“阿贝托你觉得如果一位总统,他要是约好了时间去位普通的孤儿院,你觉得应该是要孤儿院定时间,还是要总统来定时间呢?”
“当然是总统,一个孤儿院凭什么能定这个时间?”阿贝托毫不犹豫的回答。
随后他恍然大悟:“我想我明白了,先生您的意思是要我来决定这个时间对吗?”
杰弗森笑着点头说:“那当然,他一个华夏人凭什么能决定你的时间呢?你要知道墨西哥电信是迟早能过国家电信的,所以现在,就让他好好在公司里多等你一会好了,我们先喝咖啡再晒一晒太阳,你可知道在墨西哥城,上午的太阳就像是二十岁的女人一样,是最美好的时刻。”
阿贝托也笑了:“没错,那么我们就好好享受这最美好的时刻吧,至于那个华夏人,就让他们再多等一会吧,反正他们闲着也是闲着。”
……
杰弗森和阿贝托他们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过去了,周铭和利慕斯安东尼奥他们也就在接待室里等了他们两个多小时。
“该死的家伙,他是骑蜗牛过来的吗?真是太过分了,刚才打电话说在路上,结果现在却还没到,我想他或许是在路上被某个杀手给杀死了!”安东尼奥很恼火的说,毕竟过去阿贝托只是他负责管理的行政执行官,但现在居然还这么摆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