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在广场对面的一家咖啡厅里,利慕斯和杰弗森也正坐在这里。
看着对面广场上,随着墨西哥警方的到来,将那些正在打砸展台的人驱赶走,并抓获了一些带头分子,利慕斯喝了一口咖啡问:“杰弗森先生您觉得怎么样?”
对于利慕斯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杰弗森感到有些惊讶,他不明白利慕斯怎么会这么问。
“这是一场非常美妙的派对,只是由于警察的到来,让这场派对不得不结束了。”杰弗森说。
利慕斯对于杰弗森的答非所问并不在意,他只好说的更明白一些:“杰弗森先生并没有来过国家电信公司,所以我想您或许并不知道在公司总务部有一个负责人名叫卡洛斯,他是莫利亚人,是被那个华夏人带出来的,现在是那个华夏人的心腹。”
杰弗森皱起了眉头,似乎想到了什么却又不敢肯定。
利慕斯指着克兰利广场那边又说:“刚才就在那边,我看到了卡洛斯,他是带头去砸展台的人。”
“你确定那是卡洛斯吗?他不是那个华夏人那边的人吗?他为什么会要带头去砸展台呢?难道是他们那边产生了什么内讧吗?”杰弗森感到很不可思议的问。
“三天前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这三天,我每天都在观察,他每一次都是带头去砸展台的,而跟在他身后的,则是他从莫利亚带出来的人。”利慕斯又说。
这一次杰弗森就算再蠢也明白过来了:“这是一个阴谋!”
利慕斯点点头:“这必然是一个阴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这么做是想利用那些消费者的怨恨来支持他的活动,如果我贸然采取行动在这个时候分拆国家电信公司,等到那些消费者再也无法带起节奏,转而更坚定的支持他的零元购机项目,我就功亏一篑了。”
“那时候我就必须要很打自己脸的带着我的业务部回去国家电信公司了,否则我就将面对这些赠送资费的巨大亏损。”利慕斯说。
“可他怎么就能确定那些人就肯定会帮他呢?在我看这段时间,这些人可都是砸得很愉快的。”杰弗森感到很费解。
利慕斯对此分析:“如果我猜的没错,他赌的是利益,毕竟破坏活动本身是和那些消费者的利益背道而驰的,现在他们不懂,还会被带了节奏,但要是每次都是这样,他们就肯定会怀疑的,更不要说那个华夏人还派了卡洛斯和他的莫利亚人混在了人群中,很容易就能激化这些矛盾。”
“原来如此,虽然我和那个华夏人是处在对手的立场上,但对于他的这些计划,我还是很佩服的。”杰弗森说。
利慕斯点点头:“没错,这个决定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
但随后他却又转了话锋:“不过就算是这样,我还是要说他一句愚蠢,他居然会想到让卡洛斯来执行这个任务,难道他以为我是瞎子会看不到吗?”
杰弗森也哈哈笑了起来:“的确,但恐怕他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毕竟他一个华夏人,在墨西哥这里根本也没有可用之人嘛!”
“所以这就是他永远也比不过我们的地方,如果他能找到一个我不认识却又有些基础的人来做这件事,说不定就会被他赌成功了,但是现在我既然知道了,那就非常抱歉了,这个漏洞将会成为我手上最致命的刀子!”利慕斯说。
“那么你打算怎么做?揭穿他这个骗局吗?”杰弗森问。
利慕斯摇摇头:“如果只是揭穿就太没意思了,我有个更好的想法,你看他那么想做成零元购机的这个活动,我们是不是可以成全他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杰弗森问。
“我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将计就计,我继续破坏他的零元购机活动还去冲击国家电信公司的营业厅,最后召开股东大会要求分拆公司,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去走,只不过在分拆的时候,我会把零元购机的计划抓在手里,让我的业务部来做。”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