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
伴步巅母亲是因为出轨怀孕的，而他丈夫此前就一直有所怀疑，毕竟从日期看不是他的，所以想要进行亲子鉴定。
但在怀孕的时候，伴步巅他妈一直以对胎儿鉴定有害健康为理由拒绝，确实这技术目前有风险，如果家属强烈不肯做的话，那么医院也会就此体谅。
于是苦主便转变思路，直接将他妈送进医院盯着防止堕胎，而没他签字同意，他妈也没法直接堕胎。
最后他妈终于抓住一个漏洞，在医院厕所中强行分娩，然后直接将伴步巅给遗弃在孤儿院，这便是伴步巅作为孤儿的由来。
为啥钟善泽对这件事这么了解呢？因为苦主还是通过侦探手段，发现了牛头人是谁，然后官司直接打到法庭上。
这是当地当年的热门新闻，钟善泽在入侵相关部门的网络档案库以后，便彻底了解了这狗屁倒灶的事情。
总之伴步巅就这样在孤儿院中长大，也不知道是从厕所中提前分娩产生了影响，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总之他在很小时候，就被诊断出患有精神疾病。
所以伴步巅在见到牛大力时的疯癫表现，也不是临时装出来的，而是他一直以来就是这样。
当然经过精神病院判断，他这种精神状态不具备中等危险性，并且有日常生活能力，所以允许他在外边生活，只是需要定期去医院检查精神状态。
只是说是这么说，可以伴步巅的精神情况，也没不适合什么工作，，所以属于当局扶持的低保人员。
有时候利用自己的特殊功能，在街头巷尾给别人算命，偶尔还是能有一顿加餐，每月这么凑合着生活下去。
看到这里钟善泽已经明白，自己下一步的调查方向，就是潜入伴步巅挂靠的精神病院，去查阅那里与他相关的档案。
毕竟那是伴步巅从小到大治疗的精神病，对方一定有对其大脑数据的详细跟踪检测报告。
不过想要看完这厚厚一叠档案，需要花费不少的时间，因此在这段时间之前，就先继续让伴步巅老样子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