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逃命,可他又急又怕手脚打滑一屁股摔在了原地。
“多谢你呀林队。”前面的不远处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就和卫星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一模一样。
诧异、愤怒、不甘几种表情在他脸上交替出现。
“是你!?”林濡海愤怒的地盯着前方,手持着消音手枪的身影从黑暗处慢慢浮现了出来。
他的嘴角向后扯着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像一条谨慎的毒蛇一样慢慢朝着他游走过来。
“你认识?”毒腺惊讶地看着瘫在地上受伤的男人。
“感谢你把他送到我手上。”他披着一件黑色的雨衣,嘴角兴奋的扬起。闪电照出了他了一口白森森的牙,就像蛇准备咬向猎物时那样。
“你是蒲牢的人?”江濡海不知道是因为失血还是因为愤怒嘴唇颤抖着问,雨水从他长长的眼睫上滑落了顺着泪沟流到了渗着血的嘴角。
失血让他感受到某种东西在慢慢流逝,大雨带来的失温让他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冷颤。
“蒲劳?他算什么东西?”他不屑的笑笑谨慎地靠近,慢慢蹲了下来用枪指着濡海的头。
冰冷的消声器顶在皮肤上,他却咬牙问道:
“你为谁做事?”
“你不需要知道。”
“怎么,不让我做个明白鬼吗?”林濡海努力扯起嘴角扬起一个嘲讽的笑。
像是嘲讽他,更像是嘲讽自己。
“我很想但是我没有多少时间。”他俯下身在孙濡海的身上口袋里仔细翻找着。
“呵。”林濡海咳出了一口血。
翻找了一圈,一无所获……他气急败坏的低声质问。
“钥匙呢。”
“早他妈让我扔了”林濡海咧开嘴角戏谑道。
“你他妈还真够狠的。”他忍不住轻声咒骂,随后阴恻恻的目光盯在两个人的手腕处。
在一旁的制毒师毒腺终于看懂了,怒道
“你们大陆条子真不可靠,让老子走!”
叶景良咬牙切齿站起身一把将枪口对准了他的左手。
砰砰砰,会议室里传出了敲桌子的声音。
白浅浅一身冷汗从沉痛的记忆中惊醒,喘顺了气抬头往会议室那里张望。
“自杀…自杀…你奶奶个腿,给坠楼那个女人做毒理检测报告去。”从会议室传出陆队吼声。
白浅浅像一只土拨鼠瞭望完了,又默默地转头盯着面前的电脑。来西城分局的这一个周她已经习惯了这个脾气大的领导了。
陆瑾瑜叼了一帮办事不力的下属从会议室里走出来,看到白浅浅楞楞地盯着电脑屏幕。
“怎么还不走,下班还在这里摸鱼装劳模?”陆瑾瑜嗤笑道,一脸欠扁地问道。
“哦,没带雨伞。”白浅浅实话实说道,她的声音有一点糯,说来却毫不拖泥带水让人听着像吃了一块薄荷糖一样舒服。
“我说呢,你穿我雨衣走吧。”他一指架子上还在滴水的雨衣。
白浅浅看了看那团皱巴巴还在滴水的雨衣,连忙推拒道:
“不了领导,我记性不好怕明天忘记拿回来。”
陆景瑜被噎到,她那是什么眼神?再看着那张白皙有些歉意的脸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不过他已经18个小时没合眼了也不想再去研究了索性道。
“你随意吧,明天早上早点来把会议室收拾下。”随后转身就走进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