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母亲注意到附近一簇灌木动了一下,里面传出刀疤不屑的喘息声。父亲闻声持鞭追去,却已不见人影。
事情暂时有惊无险解决了,父亲却因毒发在押送那名手下的途中发烧无力。我和母亲只能一边搀扶着他一边拽着手下穿过村子往村长家赶。
我永远不会忘记,当我们扶着父亲经过村民房屋时的状况。大家见了父亲惨状纷纷从屋内走出议论。
我听出,那些谈论中有些是对继父的担忧关切,但更多的是对我和母亲的谴责。仿佛害父亲的不是那名刀疤手下而是我们。最可气的是,没有一人上前帮忙,似乎这是父亲这位副村长罪有应得。从那时起,我明白,大家对我的轻视恐惧已影响到我身边的人,甚至阿黄村长都可能无法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