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正急着找你呢。”
“好,我马上过去。”
浴房内,桑尼急得不行,离晚餐没多少时间了,那个死丫头竟然还出去偷懒!
“小姐,我回来了。”
阮倾进屋先瞄一眼屏风,还好那些衣物都没动过,桑尼也还泡在桶里。
“你跑哪儿去了!还要我亲自请你才回来!”
“小姐息怒,我只是突然想到今晚如果你披这个在肩上的话,效果会更加出彩。”
桑尼瞧见那闪闪发光的薄纱,心中顿时消气了不少。
“好吧,不过我泡够了,快点伺候我梳妆。”
桑尼本质里还是不把这些下人当做人,一言一行都高高在上,永远习惯命令。
在阮倾的一双巧手下,原本气质刚烈的桑尼多了几分成熟妩媚。
所有头发盘在头顶,脸颊留有少许碎发,使她的方脸更加柔和。抹胸筒裙外加了一件粉色的亮片纱衣,整个寨子里都找不出第二件这样上乘的服饰。
这样一身打扮桑尼满意得不行,从照完镜子以后就笑个不停,所谓满面春风就是她现在的样子。
大堂内,风味晚餐依然准备完毕。
美酒鲜肉,水果甜点,规模堪比过年。主位上坐的自然是大当家桑彪,面无表情的阿寒坐在他右手边。
桑尼一脸害羞地走过去,“阿爹,我来了。”
“来了就快入座吧,你坐阿寒旁边,两个年轻人好好联络下感情。”
盛穆寒答应娶桑尼是有条件的,他对他们说现在自己的实力还没有得到所有人认可,直到手上做出成绩为止才能完婚。
他这样做,桑家父女并没有起疑心,反而更加觉得选对了人。
“阿寒,这杯酒我敬你。”桑尼脸上泛着红晕,仰头饮尽一杯薄酒。
“今晚你很美。”男人也端起酒杯回敬,他嘴上说着情话,但眼底却是一片寒意。
“呜呼~喝呀!”
鼓点和摇铃响起,随后整个大堂弥漫着笙歌。众人把酒言欢,好不快活。
月光下,阮倾独自站在树下,百无聊赖地折腾几根枝丫。
“让你喝!让你喝!”刚刚盛穆寒夸桑尼漂亮她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哼!这个男人,做戏也不用做得这么逼真吧?
明明自己就在他眼前,他却一个眼神也不分给自己。
深爱一个人就是这样,哪怕知道这是情势所迫,心里还是会不舒服。
于是乎,为了避免自己露马脚,阮倾只能选择到这个偏僻的地方发泄。
“喂。”
“啊!”
一双带着土腥味的手掌捂住阮倾的嘴。
“我说,你男人都要当人家的上门女婿了,你还在这儿闲着?”
她晶亮的眼睛宛如两颗宝石,达柯讶异自己怎么会觉得这个丑女好看?
“走开。”她使劲扒开他的手,嫌弃的意思表露无疑。
“那是我哥,我只是觉得里面有点闷。”
达柯双手抱胸,手臂线条堪比健美先生,雄性美爆棚。“喂,你干嘛要用那个花煮汤喝。”
他的问话让阮倾浑身僵硬,他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美容养颜不行吗?我替小姐试试看的。”
“是吗?”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身上一定藏着什么秘密,剧他了解那花的汁液具有毒性,她偷偷藏花,应该是想治疗脸伤。
不过那毒要萃取出来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阿阮到底是什么身份,才会招惹那些厉害的人?
“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
“唔——”
背后突然传来痛苦的呜咽,阮倾回头才发现达柯高大的身躯弯成一半,一只手扶着树干,很是难受的样子。
“喂,你怎么了?”
他整个前额上全是冷汗,明明之前还好好的,“我扶你回房吧。”
达柯这是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