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伤,我等你回来。”
阮倾看着她故作温柔的样子,只觉得异常好笑。
男人一口饮尽淡茶,桑尼痴迷的看着他滚动的喉结,心里如饥似渴。
“如此,便多谢大小姐了,告辞。”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在寨子里,这会儿路上没什么人,倒是省了解释的功夫。
盛穆寒的房间在内圈与外圈的交界处,小小的草屋在一片灌木后方,背后和侧面都是土墙。
隐蔽性倒是挺强的。
阮倾是第一次来这里,一进门男人就迫不及待地牵起她的手。
微凉的风轻轻呼在伤口上,其实手臂上的划伤只伤到了表面,因为血迹干涸才显得吓人。
干净的毛巾蘸了清水,盛穆寒替她仔细清理伤口,再一一上好药膏。
“谢谢。”
“傻瓜,你是我的女人,我帮你是理所应当的。让你受伤才是我不对……”
“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很好了,而且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区区一个桑尼,我还应付得过来。你是不是不信我?”
她揪住他的耳朵,佯装生气。
“我信,当然信了。”
“呐,这个之后带在身上。”他递给她一把泛着寒光的小刀。
“这……”
“有备无患。”男人目光中透出丝丝狠厉。这个地方的水很深,就算是古霖也攻不进来。
这段时间他已经彻底摸清了整个寨子的构造和他们谋生的途径,现在不是轻举妄动的时期,要放长线才能钓大鱼。
重要的是他不能冒险,如果是他一个人他可能会拼,但有了阮倾他现在只能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