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氏大楼前的广场,阮芸已经连续很多天苦苦等在这边了。她没事就来这边守着,期望可以碰见那个英俊的男人。
最近上官家的事情闹得很大,上官怡入狱的事她还是从新闻上得知的。难怪她给上官怡打了好久的电话都打不通……
不过没关系,只要她搭上盛穆寒,她一样能实现自己的明星梦。
终于,阮芸看见了熟悉的车牌。身材颀长的男人从车后座下来,身量挺拔,英姿勃发,其他人都跟在他后面毕恭毕敬。
“盛大哥!盛大哥你等一下!”
男人眼带兴味,站在原地,他不介意花点时间替阮倾教训下这个便宜妹妹。
阮芸还以为他是对自己有意思,她气喘吁吁,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却无法靠近盛穆寒周围两米。
“盛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强壮的保镖拦住阮芸,就像在防贼一样。
“什么意思?我倒要问问你,有家不回成天在我面前晃悠什么?”
阮芸见他这样冷漠,于是决定豁出去了,下次见他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盛大哥!其实……其实我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就喜欢上你了!
我等在这里好多天了,不为别的,只是想告诉你我对你的感觉。我不奢求你能接受我,只希望你收到这份心意就好。”她低头委屈道。
“你可知道我曾经是你名义上的姐夫。”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可是我完全不介意——”
“你不介意,我介意。据我所知阮芸小姐你曾经交往过的男人没有二十个也应该有一打了吧?再者,以你这样的姿色,我会看得上?我劝你还是滚吧,免得我忍不住派人把你赶出帝都。”
盛穆寒转身对属下说:“你们都听着,以后这个女人胆敢靠近盛氏百米,就把她的腿给我打断。”
“是!”
阮芸在路人异样的眼光中羞得面红耳赤,只好赶紧落荒而逃。
几天后,阮倾在家突然接到阮芸打来的电话,那边说阮强已经不行了,要她赶快回去见他最后一面。
几乎没有多想,阮倾立刻拿上包出门。
医院重症监护室,阮强已经处于弥留之际了。做了手术之后他的身体出现了强烈的排斥反应,情况严重到医生也无力回天。
徐芳和阮芸两人坐在门口,各有心事,但显然没有一个是在真正关心阮强。
病床前,阮倾不忍地和阮强告别。躺在床上的人脸色没有一丝血色,恍惚之间他感觉一只温暖的手包裹住自己。
“小……倾……原,谅,我。”
最终这个男人还是凄惨离去,悲哀的是除了阮倾,他的妻子、亲生女儿都不愿亲自送他最后一程。
看着呼吸机上一条直直的线,阮倾心情沉重,低声道:“爸,你走好。”
医生走进来替床上的人盖上白布,“节哀。”
门外,“怎么样,死了吗?”徐芳问道,旁边的阮芸注意力早已转移。
阮倾走出医院,失魂落魄。走累了,她便寻了一处椅子坐下休息。最后一丝夕阳的光落下,公园内几乎没有行人。
一个浑身漆黑的人影鬼鬼祟祟地靠近长椅上的女人。
当阮倾注意到影子时一大捧黑色液体泼到她脸上,“啊——”
黑影得手之后立刻逃跑,阮倾捂着脸来不及看清。
脸上刚开始只是凉凉的,有一股很冲的草药味,而后突然感觉又烫又痒,很像是过敏。
阮倾觉得是无聊的恶作剧,她忍着不舒服赶到最近的一家医院。
等见到了医生,她已经疼得开始发抖,双手不断想要挠脸。
“不!别动,别动!快按住她……”医生护士齐上阵,阮倾控制不住地胡乱挣扎。
一针镇定剂下去,女人才停止闹腾。此刻她的脸变得极为恐怖,上边红肿起皱不断有黑血冒出。这里的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