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饲料厂里还要人嘛?”
富根解释道:“这个,现我也不清楚,他所干饲料厂,就在设闫庄北面铁路货场的院内,初二我前往王孟寺老丈人家走亲戚,聚集在一起喝酒时,听他说饲料厂要人的,至于现在已经十多天了,我就不清楚了。”
红伟插嘴道:“富根,这才没几天的,饲料厂不会那么快就招到人的。”
得平帮腔道:“是啊,而且现正是过年之时,厂方想招人,也得过了年的。”
丽亚求助道:“富根,你给我问一下吧,如果饲料厂里面招到人的话,那就算了,如果还没有招到人的话,那就告诉我一声。”
富根听闻,自二话不说,立刻便满口答应了下来,“行行行,这个没问题的,明天我就问,唉,面粉厂里你不干啦?”
丽亚吞吞吐吐道:“不想干啦,”
富根诧异地追问道:“为啥不想干啦?”
“这个,小孩没娘,说起来话长,”郭丽亚自不掩饰,随着便把自己在别人的挑逗下,用一等粉面袋装精粉的黏事,以及不想在阴影下干活的想法,给叙说了出去。
富根听闻后,自也没有说啥,在红伟的招呼下,随着便猜枚喝酒去。
刹时间,八个人觥筹交错,便欢天喜地地猜枚划拳去。
八个人,“五啊、六啊,七个,八个的”这一番如火如荼的闹腾,直喝得心潮澎湃,热血沸腾,五迷三道,才依依不舍地各回各家也。
次日,郭丽亚吃了早饭,为了自己干活之事,推出骑车,随着便往郭店找富根去。
富根见之,二话不说,立刻带领着丽亚,随着便马不停蹄,快马加鞭,前往应庄村,老挑应转运家,查问情况去。
应转运,三角开瓜子脸,三十八、九岁,身高一米七零左右,自是瘦削单薄,其性格内向,憨厚,为人处事不善言词,自简简单单,没有什么弯弯曲曲也,面对着问询,患得患失,瞻前顾后了好一阵子,才不慌不忙,不急不慢,从容不迫地回答道:“还要人,怎么啦?”
富根长出了一口气,放心道:“还要人就好,老挑,是这样的,我朋友郭丽亚,他要去干,你呐,当个中间介绍人,给介绍一下,如何?”
转运坚信地回答道:“行啊,这没问题的,不过,我所干的这个饲料厂,可是个人所办,而不是公家的饲料厂啊。”
丽亚道:“转运哥,咱们又不是工商局的,管他公的,私的,只要给咱们工资就行,”
转运道:“丽亚,对于工资这事,我给他干两三年了,他从来没有少给过我一分钱的。”
丽亚道:“转运哥,咱弟兄给这说的,不管它工厂,是公的私的,只要里面的老板,在工资上,说多少,最后不少咱们,那就是世面上的好老板了。”
转运满脸羡慕道:“说的也是,我这个老板,已经五十多了,他原先是公家饲料厂的销售人员,因儿子出车祸死后,和他前妻闹矛盾,两人离了婚,便辞职不干了,出去后,自己办了这个饲料厂,并在收饼中,认识了一家经常前来卖饼的,一个二十多岁,未婚待嫁的舞阳姑娘,那姑娘嫁他后,并已经给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可真是人生得意极了。”
富根道:“老挑,对于这样的事,现在不足为奇的,你看看饭店里,那些当服务员的姑娘们,那个不是为了钱。现在只要有了钱,什么事都能办成的。”
转运道:“那是,老挑,咱不是没事闲聊嘛。”
郭丽亚问询道:“唉,转运哥,那饲料厂都干什么活呀?”
转运道:“饲料厂的活嘛,就是把老板收来,以及别人送的豆粕,豆饼,油菜饼,花生饼,葵花饼,芝麻饼等用机器,将它们打碎成颗粒状,然后,装袋过称,一百斤一袋封口。至于别的,除了偶尔货场的搬运工人不多时,帮忙卸卸车,装装车外,其他也没什么活的。不过,帮老搬们装车卸车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