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啊。来晚了。台长先生。”
武田泰山大大咧咧的坐下，还不忘揶揄更木剑八。
更木剑八没有说话，夹了一块鲔鱼生鱼片，沾了芥末，赛入口中拒绝，刺激的味道，让他精神愉悦一些。
武田泰山倒了一杯酒，自顾自的说道：“我其实很支持台长的改革计划。”
“把内容制作外包出去，这是各大电视台的大势所趋，NHK、TBS都取得了成功，我们东京电视台也应该跟上才是啊。”
更木剑八看着眼前这个粗犷的男人，有点明白他的野心了。
电视台放弃自制内容，采用和制片公司、动画公司、独立工作室合作的方式，采用“制片人、编剧、导演”的黄金三角模式。
其中，编剧和导演是独立工作室、制片公司人，电视台的代表就是制片人。
监督部、企画部职能大幅度削弱的时候，虽然制片部人手也会裁减，但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裁减到武田泰山。
相反，受益于黄金三角结构，制片部成为唯一的甲方爸爸，将分散在监督部、企画部的话语权集中起来，职能空前强大。
这个趋势在NHK、TBS两家电视台的改革中，已经得到了验证。
诞生出了“总制片人”这样可以撼动台长权威的，绝对二号人物职务。
………………
“金城哲夫科长，实在太霸道了，破坏了整个东京电视台的传统。实在太没有规矩了。”
武田泰山看到更木剑八没有说话，认为自己在气势上占据上风，便接着压迫更木剑八的话语空间。
“武田部长，你的女儿在津田塾女子大学的附属高中，这可是RB顶级的私立高中啊。”
“你这么关注孩子教育，法院将抚养权判给你，真是一个英明的判决。”
更木剑八突然转移话题说道。
“嗯？那是当然的。家长一定要给孩子提供最好的教育环境。哈哈哈。”
武田泰山愣了一下，听到更木剑八的恭维，还是大笑回应。
“津田塾女子大学附属高中，对于家长的背景调查很严格。什么赌徒、负债累累的家庭，孩子是不允许...”更木剑八要了一壶清酒，跟居酒屋老板要了一份生白鱼。
“你什么意思？”武田泰山阴沉着脸，问道。
“你玩弹珠，房子都抵押了，还欠了一屁股债。如果这件事情让津田塾女子大学附属高中知道，亦或者让你在名古屋的前妻知道，你还可以保留抚养权吗？”
更木剑八将木碗里的白鱼们，活生生地倒入清酒中，怡然自得的饮用。
………………
龍国の人玩麻将，RB人玩弹珠机。
东京人每年花费超过2000亿美元玩弹珠。
这个金额是拉斯维加斯每年收入的30倍，是RB汽车出口业的2倍，超过了新西兰整个国家的GDP。
这让弹珠机行业每年产生数万亿日元的经济效益，相当于RBGDP的4%以上。
就像没人知道为什么印度人总是会无缘无故突然跳起舞来，外国人也无法理解为什么RB人这么喜欢玩弹珠机。
RB繁忙的街道上充满了无数的机会，所有人都可以随时到弹珠机房里去碰碰运气。
…………
人们赢了钢珠之后拿到前台去换礼品，在奖品柜台能兑换到一块肥皂还是一个爱马仕，取决于你赢了多少个弹珠。
你可以把兑换的礼物，到巷子里的礼品店卖掉还钱。
东京都市圈，估计有超过1000万人每周至少玩一次。
这和拉斯维加斯完全是两回事，拉斯维加斯大多数人最多每年去一次，更多人10年才去一次。
没有什么比关店时走出弹珠房的工薪阶层的脸更苦涩的东西了，特别是当他们意识到自己一天损失了好几万日元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