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鸟的身上，林凡没有感受到危险，显然对方不是来找麻烦的。
既然这女人没有恶意，林凡笑着说道：“好，我请客。”
之后，在玄鸟的笑意中，林凡找了一家不错的西餐厅。
玄鸟很会吃，挑的都是上好的牛排，然后，要了个八分熟。
之后，两人又点了一瓶十万的红酒。
见林凡这样大度，玄鸟不禁笑道：“在过去的百年里，这红酒啊，与当下的饮料差不多。后来这群家伙炒啊炒，最后…成了奢侈品。其实味道一般，不过，还是要谢谢你小家伙。”
玄鸟说完这些话后，抿了一口红酒，然后切了一小块牛排放在口中咀嚼。
林凡笑了笑，也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跟玄鸟一样抿了一口，便吃起了牛排。
之后，林凡也不着聊正事，而是淡淡的说道：“以前的我，为了给妹妹筹集医药费，被人瞧不起，被人背叛，可后来，我却幸运的活了下来。”
女人闻言，然后笑了笑说道：“是因为得到了龙战天的传承吧。毕竟，那个家伙，就喜欢送人惊喜。”
玄鸟一开口，就揭穿了林凡最深处的秘密，这倒是让林凡有些意外。
不过，林凡却只是一笑，一个能活了几百年的女人，什么能瞒得住她呢？
林凡倒也不在意，只是笑着说道：“人活着，总需要惊喜，不是吗？就如同你们，若不是成仙，也就几百年的生命，不是吗？”
玄鸟喝了口酒，然后微微点头道：“这个倒是，修仙之路，最终的尽头是成仙。但…”
玄鸟抬头看了林凡一眼，又平淡道：“仙是什么？”
玄鸟一句仙是什么，还真把林凡问住了，就见林凡愣了下，没有说话。
然后，就见玄鸟又说道：“有人说仙是永生，有人说会有一条通往仙界的路，在人间得道后，就会去往那里，那里是一片净土，没有勾心斗角，也不会因为死亡而烦恼，同样有人说，仙，是仙逝，在逝中，永生，快乐。”
说完，玄鸟盯着林凡的眼睛看着。
比起自己想要讨论的话题，林凡第一次听到有人说这些。
这也是，林凡从未知道的神秘。
在天经中，就没有任何对仙的描写。
林凡想了下，问了句：“那你呢，算是仙吗？”
玄鸟听完，却笑得花枝颤抖，然后，她盯着林凡的眼睛道：“我，觉得自己只是活着，并不是仙。”
“那，你说的那些，有人验证过吗？”
“有，有一个仙逝的女人，她从上个纪元就出现过，肉身不灭，灵魂不死。有人见过…她躺在一口棺中…”
“但我听说，她其实可以飞上仙界，但没有去，而是在找，她心爱的那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