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继承家业,那边又盘算着把正室接回来,把她当什么了?
正恼怒,一股酒气喷在她脸上。
“姨娘瞧什么呢?”
王弘益醉醺醺地凑过来,双手直接就朝张小玉胸脯覆去,使劲揉了两把。
在张小玉的勾引下,王弘益对她动手动脚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这原本也是张小玉的计策,盘算着在王弘益摸她时让王铭良瞧见,好把王弘益赶走。
不过这厢听到王铭良说要把赵氏接回来,张小玉改变了主意。
冲王弘益嘘了一声,示意他一道偷听。
屋里蒋老太还在和王铭良讨论要把王月萝赵氏他们接回来的事,王弘益脸色越听越难看。
没想到奶和父亲如此嫌弃他,口口声声叫他败家子。
正想推门进去跟他们理论,张小玉捂住他的嘴巴把他拖到一旁,抹着眼泪抽泣。
“大公子与我同病相怜,都是即将被老爷和太夫人遗弃之人,想想真是悲哀啊~~”
“可怜我才十六七岁便要成弃妇了……也是没人肯带我走,要不就是一介农夫我也愿意。”
王弘益见张小玉哭得梨花带雨惹人怜,一个心动便把她拉入怀里。
“你要是肯,便跟我走吧,我们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过逍遥日子。”
王弘益当了真,一时都忘了这个女人是父亲的姨娘,是他的长辈。
“可是没钱啊,我们要怎么生活?”张小玉眼珠子满是心计地转动着。
“仓库里堆满了米粮,那可都是钱,就是钥匙在我奶那,可能有点难拿,不过我会想办法弄到手的。”
“嗯,那我往后能依靠的只能是你了。”张小玉娇滴滴地靠在王弘益胸前,露出狡猾一笑。
当天晚上半夜,王弘益就想法子潜进蒋老太房里,把她压在枕头底下的钥匙给偷了出来。
第二天这把钥匙就落入了张小玉手里了,恰好王铭良这天买了好些礼品,拎着去渔村找赵氏求复合去了。
张小玉便带着娘家几个哥哥连夜把库房搬了个空,等王铭良在赵氏那里碰了一鼻子灰回来,库房里早已空空如也,张小玉也不见了踪影。
王弘益这才知道被张小玉给利用了,吓得家都不敢回。
而王铭良去张家找张小玉理论,被张小玉几个哥哥倒打一耙,怪王铭良弄丢了自家妹妹。
不但被狠狠揍了一顿,还逼着他拿了十两银子才放过他。
王铭良也不敢声张,仓库里那些东西都是贪来的啊,谁会给他主持公道?
只能打掉牙齿和血吞,人财两空。
“老天爷啊,你这是要断我们的生路啊,什么都没了,叫我们怎么活?”蒋老太拍着大腿坐地哀嚎。
王铭良则气得快要抑郁了,躺在床上三天没起。
先是在赵氏那讨了一顿羞辱,下跪没用,拿刀子捅肚子也没人搭理,灰溜溜被赶出渔村。
岂料一回城竟发现心爱的小妾卖光了他的财物,跑了,想上门讨个说法还被海扁了一顿。
如今一无所有了,真是不想活了!
一墙之隔的汪姨娘正和王心瑶坐在院里择菜,听到蒋老太的哭嚎汪姨娘一脸解气。
“女儿啊,你可得向王月萝学学,千万别可怜你奶和爹,将来他们病死饿死在咱们面前,也不要有丝毫心软。”
她当初被烫伤奄奄一息的时候,王铭良和蒋老太天天诅咒她死呢,这个仇恨她永生难忘。
王铭良这个负心汉可算尝到被人抛弃的滋味了,真是活该!
“我才不会可怜他们。”王心瑶扯着嘴角道,“奶和爹这是报应,活该他们孤苦无依。”
默了默,又信心十足地开口:“娘,我也打算做生意了,货物就由刘参将想法子弄进城。”
“做什么生意?”汪姨娘问。
“王月萝和江雪露做什么生意我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