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汉子们勃然大怒。
好些提着拳头站了起来,要不是廖二叔示意大家坐下,他们差点都要冲到院外一把拧断江雪露的脖子。
廖大叔冷冷道:“一朝为臣,永世为臣……此话是不是也可以这样理解,一朝为君,永世为君?这就是东陵亡国皇室内心的真实想法对吧?好,我会把此话如实转告给南阳二皇子的。”
听了这话江雪露又怕又气,指着廖大叔脱口而出。
“你,你个廖瘸子,你这是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听了这话残余的廖家将士们又忍无可忍地站了起来,可仍旧被廖二叔用眼神给压制了下去。
不过王月萝却在大家站起来的同时起身,大步朝院门口走去。
“江雪露,你方才叫廖大叔什么?”
江雪露一想不想冲口而出。“廖瘸子廖瘸子廖瘸子……”
城里个个都这样喊,她就不信她喊不得。
然而她话一出口王月萝便左右开弓,狠狠抽了她几耳光,打得她晕头转向一下跪倒在廖大叔面前。
王月萝指着江雪露愤怒出声。
“谁都可以叫廖大叔瘸子,就你们江家人没有资格这样叫。”
“廖大叔为了扶住东陵战旗不倒,右腿足足被人砍了十几刀,满身鲜血他却屹立不倒……”
“他们廖家军最终拼尽性命保下来的,又是谁的江山?可又是谁拦下廖家军二十五具棺椁,不让为国捐躯的英雄的遗骨进城?”
“如今东陵亡了国,你们江家还有什么脸在廖家曾经舍身亡死守家卫国的将士们面前耀武扬威?”
“你们根本什么都不配,只配在他们面前跪下来忏悔,跪下来赎罪!”
其它原本想息事宁人的廖家将士们回想起这些往事,个个眼含热泪,三年前在城门口受辱的一幕不由浮现在眼前,忍不住义愤填膺地围到院门口。
江雪露见此情形害怕了,捂着被打肿的脸哆嗦道:“对,对不起,是,是我认错人了,我的老朋友并不在里面。”
说完怨毒地瞟了王月萝一眼,慌慌张张爬起来仓惶逃窜。
走了好远才平复住心绪,大骂了王月萝一通,后悔没听江景年的话,招惹他们,如今挨了打还没人给她撑腰,只能自认倒霉了。
她真是又恼又后悔。
“看来那晚定是我认错人了,可惜我这段时间白白花费那么大的代价雇人去修路,便宜王月萝这贱人了。”
王心瑶忙道,“雪露姐你怎么能这么快就下结论?万一三皇子不想在城里露面,一直呆在渔村呢?不去看个究竟怎么甘心?”
这话倒是提醒了江雪露。
这些天她又去质子府求见了几次,楚云澈就是不肯召见她,她甚至派人守在质子府外头,好几天也不见楚云澈出门,这是不是代表他根本不在质子府里?
“我当然会去的,待路修好就去。”江雪露狠狠咬牙,”下回定要多带些人去,把这几个巴掌讨回来。“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