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把人骇退三尺。
妇人们是不敢上前看的,汉子们则鼓励自家男孩去看看,摸摸,练练胆。
“小子,老虎也没什么可怕的,你爹方才砸了它十几拳。”
“儿啊,别怕,去摸摸,你爹方才骑在它身上打!”
“石头呢?哪儿有石头?把虎牙全部敲下来,给小子们挂脖子上!威风!”
“把这只虎头挂路口去,告诉大家这条道已经被月丫头打通了!哈哈哈!”
……
许久许久,大家才平复住激动的情绪,牛庄主看了看天色。
“月丫头,时候不早了,咱们赶紧调头,走快些应该还能追得上队伍。”
“去追队伍?不要追了。”王月萝支着下巴摇了摇头,“刘参将一定知道这里有猛兽,故意把我们引到这里,想要谋害我们。”
“我们若是归了队,岂不更加危险?”
大家听了这话纷纷点头,今天早上王铭良一家突然拨高的待遇说明的一切,一定是他们容不下大家,勾结刘参将企图置大家于死地。
“要不干脆别去万俘城了,逃吧。”有人提议。
“逃?逃哪儿去?总不能躲进森山里当野人。”
“森山里猛兽太多了,能打得死一只打不死一群,哪里活得下去?”
大家说来说去,也没什么好主意。
“我们脸上烙了字,逃是逃不掉的。”王月萝想了想,开口道,“其实摆在我们面前的就只有一条路,前往万俘城。”
“不过我们没有必要非跟着刘参将的队伍走,或许可以超到前面,追上其它先出发的队伍。”
牛庄主沉思了片刻道:
“那么多的俘虏肯定是分批南下,的确可以换个队伍……问题是领不到食物啊,那可都是按户发放。”
“我们不要他们的食物。”王月萝眯着眸子一笑,她随身空间有的是,不过不能说出来。
她笑了笑,提起裤腿露出里面的‘沙包’。
“咱们身上不是带了米么?够吃好些天了。”
这些沙包都是夜里抽空缝的,一大家子除了赵氏和赵嬷嬷,大大小小个个都绑了两个,里面充的全是米。
庄上的人们见状也纷纷把各自的私藏露了出来。
有人把米袋缠在腰上,有人绑在腿上,有人挂在胳膊上,除了老人孩子,个个衣裳底下胀鼓鼓的。
“这些米吃个十天八天没问题,难以坚持到万俘城啊。”牛庄主还是摇头。
“方法总比困难多,先追上其它队伍再说。”王月萝也不敢透露多了,把话说得很笃定。
“好,那就听月丫头的。”牛庄主一看到王月萝露出笃定的神情,不由就感到安心了。
王月萝望着通往山林深处的大道,“这条道一定是条近道,我们就抄近道。”
大家一听这话都不由窜起一股凉意。
“这森山老林的,谁知道还有没有猛兽?怕是走不得。”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