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施展出哄骗赵氏时惯有的技俩,一脸深情地注视着她。
“碧蓉啊,你我可是结识于微未的少年夫妻啊,你真舍得弃我而去?”
“我的确做错了些事,对孩子们过于严厉了些,可这样也都是为了他们好啊。”
“如今一家人好不容易团聚了,又何必吵吵闹闹的?把那两张劳什子契书拿出来撕了吧,家和万事兴啊。”
王月萝在一旁听得直发笑,恨不能马上戳穿王铭良这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的把戏,但还是忍住了,倒想看看赵氏作何选择。
若赵氏还没看穿王铭良的丑恶嘴脸,那就让她跟王铭良去,总归阻止了这回还有下回,非要执迷不悟谁都挽救不了她。
见赵氏勾着脑袋不答话,汪姨娘也流着鳄鱼的眼泪走上前,拖住赵氏的手。
“姐姐,我以前若有做错的地方你也原谅我,从今往后这个家你来当,我听你的吩咐便好。”边说边抹眼泪,诚恳得让人不容置疑。
蒋老太也杵着拐棍装模作样地走过来,眯着三角眸子狠狠挤出一滴浑浊的泪水。
“碧蓉啊,打断骨头连着筋,铭良到底是孩子们的爹,你忍心让孩子们没爹吗?”
赵氏听了这几人连哄带骗的话,不由冷笑了一下。
要不是那一日跟到定安堂,听到了王铭良和蒋老太那番无情的狠话,她今日定会再次被他们给哄骗了。
她被他们利用了这么多年,早该清醒了,想到这里顶着王铭良和蒋老太的威压抬起了头。
“王铭良,我和我生的四个儿女打从你写下休书和断亲协议的那一刻,便与你们王家再无瓜葛,休要在这里假仁假义……”
“你,你这个毒妇,我王家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女凭什么给你带走?你休想!”
赵氏话未说完,蒋老太便气极败坏地举起拐棍朝赵氏打去。
王月萝早已忍不住了,跨步上前一把握住拐棍,往后一使劲把蒋老太推了个四仰八叉。
要不是想看看赵氏如何选择,她才懒得听这些人在这里废话。
也不管蒋老太嚎得有多惨,冷笑着大声开口。
“王尚书王大人,你忘恩负义抛妻弃子,休了我娘又扔了封断亲契书给我们兄妹,把我们赶出了尚书府,这厢还有脸来哄骗我们?”
“看来你这十几辆马车装的全是金银珠宝,没带水和米粮吧?这厢见我们有吃有喝便打起了我们的主意,真特么不要脸到极致。”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