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阿夙他还昏迷未醒。”
慕云初恶狠狠道:“将寒夙关进水牢。”
白清清被眼前的慕云初吓了一跳,在她心中师尊是个温柔和善的人,对所有的弟子都一视同仁,更是待她非常好。
白清清吓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师尊,师弟他现在不能”
“我说的话也不听了是吗?将他给我关进水牢。”慕云初满面怒气,捂着胸口一阵猛烈咳嗽。
白清清慌了:“师尊,您别冲动,身体要紧,清清现在就去办。”
白清清走后,屋内寂静了下来,慕云初扶额哀叹。
新世纪好青年,怎么能做个死变态啊,啊啊啊,老天啊,放过我吧。
[也可以选择回到原世界做您的新世纪好青年。]
慕云初气不打一处来:“我都死了,回去还能干什么,什么破系统,就会说风凉话!”
[本系统不是破系统,秉持]
“好好好,您是来自穿书一号线,得过最佳系统将,秉持着服务大众愉悦读者的理念。”
系统......
幽暗的水牢里,羸弱的少年被铁链锁在水台上方,四周的水帘将水台隔绝开。
少年死气沉沉透过水帘看向远方的一处烛火,烛火摇曳,映出一个身影。
“可知错?”
冰冷的声音遥遥而来,少年不服气地咬紧唇瓣。
“逆徒,可知错?”
一身黑衣的人逆光站在黑暗中,声音像从地狱而来,冷得少年打了几个寒颤。
“师尊,弟子何错之有?”少年扶着木桩颤颤巍巍站立起来,铁链随着叮当作响。
慕云初一挥手,水帘立马化作一道道水刃,朝着羸弱的少年刺去。
少年倔强地站立在水台中央,扶着木桩的手青筋凸起,血从嘴角滑下,凌乱的发丝盖住他如狼的眸子,只听得一声声沉闷的呻吟。
慕云初紧闭双眸,释放灵力,水帘刹那间停住又结成万千水刃,向着水台中心的少年而去。
水刃划破他的衣衫,刺破他的肌肤,那稚嫩的面庞上满是血痕。
少年怦然倒地,十指紧紧抓着一只白色沾满污血的面罩,嘴里呜呜咽咽不知在说些什么,最后一支水刃刺向他的臂膀,他手一松,一阵风将少年手中的面罩卷起。
“师尊,弟子”
慕云初扭过头不忍心再看水台的少年一眼,原本只从书上读来尚且觉得他凄惨,如今亲手对他做如此残忍之事,她实在无法接受,可是为了保命又只能如此。
她一手接过面罩,随即转身离去。
烛光忽明忽暗,细细看去,水台上的少年眼角竟带着一丝泪痕,是恨吗?
从水牢出来后,慕云初几天吃不下饭。
[恭喜宿主,疯批人设完美演绎,读者愉悦度+50]
慕云初冷笑:“将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
她从怀中掏出那染血的面罩,那日在水潭,少年怯弱地将面罩递给她的场景在此时浮现,如果寒夙不曾拜在慕云初手下那么他也不会成为魔头,或许也能成为人人称赞的仙师。
又过了两日,慕云初的伤越来越重,整日卧床不起,甚至还咳血。
门扉被轻轻敲响。
“进。”
“师尊,该用膳了。”
慕云初看着面前的少年,心里一颤,这孩子是不是傻,都警告过他了,怎么还往自己这里凑?
寒夙捧着一碗白粥:“听师姐说,师尊近几日都不曾用膳,弟子便自作主张为您做了一碗白粥。”
这小子莫不是要下毒毒死她?还是巴结她?这作风显然不像是书中刻画的寒夙啊,什么情况。
“嗯,先放那吧。”
寒夙将白粥放在桌上,然后缓缓转身,咚的一声跪在了慕云初面前。
使不得使不得,今天你跪我,明日我不得赔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