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
要想在神的领域漫步,哪怕只有瞬间,我也必须有神一样的觉悟才行,哪怕是刹那!世人推崇的生如夏花之灿烂,死当是秋叶之静美,在我这里毫无意义,我的出现也许就是历史的宿命,不过我绝不接受命运的安排。
如果说记忆是生命,遗忘即死亡,那么我连记忆中的人和事都是虚假的,看来我也只能在记忆与遗忘之中寻找我自己了!我当然明白,这10多个小时的荒度,有人认为是在浪费生命,可我明白我正在逐步厘清自我,这10多个小时对于我来说也许就等于10多万的价值或是更多。
如果说所有的故事都会有一个答案,但我明白所有的答案未必如最初所愿。
我所走的路也许很苦很漫长或者就是一条不归之路,但我明白即使人人都觉得永远会很远,其实它可能短暂的你都看不见。就这样我的大脑在痛苦的激辩思考,而双脚却在沉静中迈进,寂静的暗夜甚至连月亮和星星都隐去了。
我只是就这样在白与黑,静与动中孤寂的一直在走,也许归去的灵魂在走时就是这样捡拾自己一生的脚印的,可我却要在生时去寻回我自己原本的脚印,要说霍金提出的究极的问题是“宇宙的目的是什么”?那我现在探询的却是“我存在的意义在哪里”?
就这样我一步步的离我的家越来越近,可是近乡情怯,离得越近我的心头越是慌乱,我都不知我该如何和相处近20多年的父母开口,虽然总是聚少离多,可那份来自骨髓的情亲却是真真切切的,想到这里我浑身一阵又一阵的无力感泛起,这时的我正走在离开城市近50多公里的大山里,于是我腿一软顺便就坐在路旁的安全岛的基石上休息一会儿,可是我刚坐下还没5分钟,这兜里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文广的来电就只好接了,这时电话里传来文广结结巴巴的声音:“说是村里来了个乞丐而且会算卦的,这几天在村里给人算卦,算的可准了,可是奇怪的是,这个乞丐一有空就往你姥爷的那个空院子里跑,这你的父母亲这阵子也不在村里,大伙有点担心有事,想叫我回去一趟。”
我听完告诉文广,我再有四个多小时就能回去了,文广知道我爱走路回去,就说开车来接我,既然有事我也没客套就挂了电话,这个电话接的我反而有精神了,你说怪不,其实我也明白,这是因为父母亲不在,这谜底就又能迟一阵子揭开,不管是我懦弱也好,自欺欺人也罢,反正我浑身又再次充满了力量,站了起来又踏上了回家的路!
我还没走了半个小时这文广和文家弟兄俩就开着那破五菱到了,那个张牙舞爪,一路全开着远光灯,全开着车窗,车里放着黄家驹的《光辉岁月》估计是把音量放彻了,那…….钟声响起归家的讯号,在他生命里,仿佛带点唏嘘………年月把拥有变做失去,疲倦的双眼带着期望,今天只有残留的躯壳,迎接光辉岁月………略带忧郁的歌声,我在500米外就听到了!
这哥俩有了钱,抱得美人归,这品位也上来了,从前都是听山曲儿,二人转的,这没几天就换口味了,女人的魔力是不可思议地。
好家伙,这我一回村里,(因为我的父母不在,哥哥在外地打工,姐姐远嫁后草地,姥姥,姥爷已过世,所以我也就没回家),直接到了文广,文家的大院,这里是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好像有整个村的人都来了,一溜六间正房灯全开着,这院里的院灯也开着,这样的场面只有在过年或是办红白丧喜事得时候才有的,可今天却不是。
一路上文广开车,文家就把村里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和我颠三倒四的说了有两遍,其中个别文广插一嘴补充一下。
原来一是:前段时间四虎家院墙外有几个淘气的小孩子玩耍,不知那个小孩子捕了一只老鼠,他们把老鼠的尾巴上缠了浇了废机油的棉花然后点燃,那老鼠负痛玩命的跑,最后钻到四虎家的草垛里引起大火,这四虎家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