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这时我就有点犯愁,这我揣着俩枚古币坐火车走,万一安监过不去可就麻烦啦!于是我腆着脸又去了销售科问最近有没有发货的车,回答是没有,就只好又走上层路线啦!我给高厂长办公室打电话,我知道肯定是叶迎春接电话,然后就问她,单位最近有没有外派车的任务,回答也是没有,我就直接找高厂啦,高董看到我找他,那是一个耐心,和气。我就问高厂长最近公司有没有外出任务。那还的说大人物就有大人物的素质和感悟,这一听就明白了,马上说,咱们公司黄总和司机李腾正好明天要去四川客户那里处理点事情,那就让他俩退了车票,开车去吧,顺道把你们送到北津你看如何,这大领导就是大领导许多事情那是一点就明,不用多费口舌,很自然的就帮你把事情办了,还不露痕迹,我也是知恩图报呀,立马拍着单薄的小胸脯说单位占地交易的事我是保证完成任务。
这下大家是皆大欢喜。第二天一大早我,黄总,司机李腾,银候,叶迎春就启程去北津了,当接近下午三点时我们就到了北津,那黄总也是八面玲珑的人物,硬要先给我们找宾馆,我知道啥事都得有分寸,赶忙和黄总客套不用了,我们自己找吧,您还有艰巨的任务,你们走你们的,我们自己来。这才和黄总分开,他和李腾去四川,我们三个找住处。
这一分开我的腰板就挺直了,这里我就是老大了,还别说,那银候是第一次来,看到啥也新鲜,小眼睛到处张望,这叶迎春也放下她的臭架子啦!出门在外的她也明白互相有个照应好,所以我吩咐啥都照办,和换了个人似的,哎,要不有哲人说:环境造就人!我为省事就直接打车到了潘家园桥西,找了一处看着干净还便宜的旅馆安顿了下来。
然后领着小叶,银候溜达出去熟悉一下环境,顺道吃晚饭。
吃完饭在回来的路上顺便给小叶买了点零七碎八的,就回旅店早早睡了,一夜我是在银候的鼾声如雷的伴奏下睡的朦朦胧胧,模模糊糊的,一会儿是姥爷在让我背我最难懂得《金刚经》,一会儿又是姥爷让我解释“亢龙有悔”的卦象,再就是梦到财院的班花把我给她写的情书贴到黑板上去啦!引得全班还有老师都在品头论足的,我正在纳闷我本来没给她写什么情书(老子在村里倒追的姑娘可多啦,还个个比她美比她纯,又如何会给所谓的班花写情书)的时候。我被银候给从被窝里拉了出来,还念念有词的在训我:老大这都上午十点啦,你还在说梦话,赶快卖东西去,咱回去也能显摆显摆。
我一看手机还真十点了,就赶快洗漱,叫了小叶去到潘家园,可来来回回转了几圈,我都不满意,不是我刁,是没感觉,我似乎觉得我来错了地方,因为我转了几家店给几个看上去还有点素养的坐店老板,描述我想出卖的东西时(当然我没往出拿实物),所有的老板不是茫茫然,就是摇头。唉难道宝物还没到出世之时?可我临出门走打的卦象是“巽为风,属木:是风行草偃之卦,上行下效之象。巽者,顺也,乃顺成天,动用相尚,消息交通无诸蔽障的呀!
我有些迷糊,就想清醒一下,招呼小叶和银候往回走,可这时我隐约觉的有人在跟着我,我就慢下脚步,缓缓回头看着身后的人和物,一位头发花白大约50多岁的一个文质彬彬戴眼镜的中年男子出现在我的视线中,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这家伙是在哪个店里看货的顾客,在我用此地话向坐店老板描述时还就他听得挺认真,末尾还莫名其妙的笑了笑,我当时还以为在笑我的此地话呢,就没在意,现在我隐隐觉得不对,就迎着那中年大叔走了过去,中年大叔倒也坦然,先是一愣,然后就是释然的笑了笑也迎着我走过来(银候和小叶还傻了吧唧站在那看,还以为我遇见熟人,要不就是亲戚了)。
我主动和大叔握手并打招呼道:大叔你好,找我有事?那大叔也很随和道:小伙子不错,你不是一般的乡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