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大师”回家做客,打电话叫家里的司机开车过来,回家的路上,他问:“妈,我以前见过这位男大师吗?”
付荀:“见过。你那时躺在婴儿车里。我和你妈妈是同学。”
居然是亲眼见过,不是看照片。
卫科用食指碰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掩饰尴尬,说:“那我好像应该叫叔。叔果然厉害,模样比我还年轻。”
卫科问:“这位女大师不会也见过一岁的我吧?”
“没见过,我是徒墨,他是付荀,直接称呼姓名就可以,听你喊大师感觉尴尬。”
付荀沉默着递给徒墨一个眼神,心里想:“是你的意思……宁可伪装成玄学大师……希望你没见过一岁时的我……要不然和宁科一样尴尬……”
卫昕的房子是别墅,房子大,院落大,和邻居之间离得远,再加上有围墙、树木和道路相隔,如果不特意登门拜访,在屋顶上也看不到邻居的房子。
在卫昕家的书房里,付荀看到一张卫昕在校门前的照片,“这个照片是我给你拍的。”
卫昕说:“你还记得……再说说其他的吧……”她把相框从桌上移到了书架上。
付荀说:“你和我一样,心里面有些互相妒忌对方,不爱别人,认为自己独一无二,我以为你不会结婚呢。”
卫昕说:“没结婚,不爱别人,卫科是领养的。朋友重病过世,我照看她的孩子。他那时十岁了。”
她从网上的新闻找到一张照片,让付荀看:“你的特别经历和这个人有关系吗?”
付荀面色阴沉,说:“因为他的陷害,我被困住之前就已经倒霉了,也因为防备他雇人害我,到那个百货商厦里想买一把水果刀防身,可遇到那个‘东西’,困住我好多年。”
他记得徒墨的话,不轻易和普通人说“诡物”。
卫昕说:“不论你们谁对谁错,我都不会在意。大家都是商业对手。不过,你和徒墨救了我们,有需要的话,如果我有能力,就会在暗处帮忙。你仔细看,照片上的他也很“年轻”,希望是修图了。”
“救你们的是徒墨,我没出多少力。之前救了被困在百货商厦的其他人的家伙,却是我这个蠢货。”付荀说完话,转身走出书房。
徒墨此时跳到了别墅的房顶上。因为卫科问她会不会轻功,能不能跳到房顶上。
她跳回地面上,“能跳到房顶上,不会轻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