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脸色微变,故作惊讶的说道:“你竟然联系了锦衣卫?”
麴义笑道:“是他们联系我的,咱们在城内不好过,曹昂在城外同样不好过,胜负未分之前谁的心都揪着。”
田丰闭目沉思许久,叹息道:“既然如此就一起吧,多个人多个照应,大不了曹袁之战结束前,我不为曹军献策就是。”
看着田丰一脸沮丧,满脸不情愿的样,麴义兴奋的拍着大腿笑道:“先生所言甚是,都是为了生存嘛,生逢乱世,活下去才是最大的道理。”
“谁说不是呢?”
田丰苦笑道:“言归正传吧,虽然曹昂答应了你的要求,可此人有多无耻你是领教过的,他的话我多少有些不信,乱世,有兵才是草头王啊,怎么着也得拉着文丑将军一起。”
麴义蹙眉道:“文丑,他对袁绍忠心耿耿,会跟我们同流合污吗?”
田丰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想他会的,就算不会也得逼他一起,曹昂手下能人众多,杨修司马懿乃是士族,张辽高顺乃吕布旧部,庞统黄忠魏延又是寒门代表,还有管宁田宜等辽东本土势力,可谓派系林立,曹操手下又是诸夏侯曹当道,咱们作为降将,不抱团你觉得混的下去吗?”
麴义被说服了,瞪着眼睛恶狠狠的说道:“既如此就带文丑将军一起,他若投降则罢,若不投降,就别怪麴某不念旧情了。”
田丰眼皮狠狠跳了一下,思忖道:“你特么还真埋伏刀斧手了?”
他想扭头查看,又怕引起麴义的怀疑没敢,只好一动不动的靠在椅子上等文丑到来,心中焦急那叫一个如坐针毡。
等了足有半个时辰,文丑终于在侍卫的带领下走进大厅,哈哈笑道:“麴将军,田别驾,一眯眼竟给睡着了,来迟一步恕罪恕罪。”
“坐吧。”
麴义没有怪罪,笑着让他落座,端起酒杯与他遥碰一杯,问道:“如今城外大军压境,城内粮草断绝,内外交困,不知文丑将军有何建议?”
文丑大咧咧的说道:“没有,你们一个是主帅一个是军师,问我干嘛,指哪我打哪呗。”
田丰笑道:“眼下这局势,除了突围别无他法。”
文丑还是智障似的说道:“那就突呗,何时行动,从哪个门突?”
田丰摇头道:“不急,除了突围之外还有一条明路,不知文丑将军愿不愿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