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先回房,前厅万事有我。”冷彧立刻安抚道,却没有要传令遣散院中的家丁护卫的意思。
陆晴曛看破不说破,含笑坐回太师椅上,从容地目送人质离开。
“冷大人不要怪晚辈无礼,非要在您面前装腔作势,只是我今日过来身份有别,不敢有辱先贤。”
说着,她将一方玉玺轻轻地放在桌上,分明是发出微不可查的碰击声,却显得如此刺耳。
“国玺设印六方,分别掌管不同事务。当年祖父创建内阁,硬生生从武鸣王手中夺来这一方代表地方政务的玉玺。从那
时起,内阁才有了能和武鸣王府争高低的实力。”
“再到先帝撤销内阁后,仍无法收回政权,也是因为这方玉玺流落在外。”
陆晴曛垂眸看着在熟悉不过的玉玺,在联想到大昭混乱不堪的内政,忍不住微微蹙起眉头。
“今日我携玉玺而来,尚书大人可明白为什么?”
无关阵营,在象征着皇权,或是至高无上的君权面前,冷彧刚才的怒火已经消散不见,这是为臣的自觉。
他没想过如此重要的东西会出现在小丫头手里,它应该在内阁大臣手中。可既然它出现了,那身为大昭臣子,他也只能心怀敬意地回答:“要么问罪,要么受命。”
“依照如今的局势,陆小姐,不,武鸣王妃你应该不是来受命喂办事的。”
“再到先帝撤销内阁后,仍无法收回政权,也是因为这方玉玺流落在外。”
陆晴曛垂眸看着在熟悉不过的玉玺,在联想到大昭混乱不堪的内政,忍不住微微蹙起眉头。
“今日我携玉玺而来,尚书大人可明白为什么?”
无关阵营,在象征着皇权,或是至高无上的君权面前,冷彧刚才的怒火已经消散不见,这是为臣的自觉。
他没想过如此重要的东西会出现在小丫头手里,它应该在内阁大臣手中。可既然它出现了,那身为大昭臣子,他也只能心怀敬意地回答:“要么问罪,要么受命。”
“依照如今的局势,陆小姐,不,武鸣王妃
你应该不是来受命喂办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