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再回应面具鲛人。
闭关后我还没用过绯刃,正好拿她试试水。
在摸清他的实力前,我不想分心跟他说话,只专心应战。
面具鲛人似乎也是个话痨,从一开始就问个没完,“你怎不说话?”
我不说则以,一说就踩他痛处,“你的声音太难听,我怕委屈了耳朵。”
面具鲛人被激怒,“如此牙尖嘴利,不愧是蛟龙的祭品,一样的让人讨厌。”
他也成功踩在了我的雷点上,我当即厉呵一声,“你跟白欢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是辞渊祭品这件事,连澐泽他们都不知道,更别说是其他鲛人,那他怎么会知道?
沈青扬和沈建飞跟他不相识,不可能告诉他。
总不会是熵陌或者森崽说的吧?
所以我只怀疑白欢诈死。
面具鲛人果然知道白欢,“白欢不是死了么?你不会以为自爆还能诈死吧?”
我承认了自己的猜测,“为什么不能?除了她,谁能让你如此清楚的了解我们?”
面具鲛人哂笑,“这可未必吧?那只猫妖从一开始就是带着目的接近你们,不是么?”
我想也没想就否定,“不可能是熵陌!”
面具鲛人又道:“那只狗妖呢?他不仅比你更了解真龙,曾经还背叛过你们,不是么?”
会是森崽么?
这次我倒没有立刻否认。
毕竟他的确曾为沈秋璇背叛过我们。
思忖间面具鲛人接着道:“他跟你们分开有段时间了吧?这期间发生过什么,你们清楚么?”
我当然不清楚,辞渊也不曾多问过。
不是我们不关心森崽,而是不想过多的干涉他的生活。
以辞渊跟他曾经的主仆关系,我们问他就像是在审问,实在不好开这个口。
现在我有点后悔,虽然我和辞渊不方便问,但可以让沈建飞或沈青扬代为询问。
若能多了解一些森崽在妖界的情况,如今面对面具鲛人,我也有更足的底气否认。
辞渊突然开口,“若真是炽焰犬,你又怎会告知我们?这招挑拨离间,对我们可没用!”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这个梦中人,“没错,只可能是白欢,她向来诡计多端,诈死也和正常。”
面具鲛人大笑,“你们不信更好,这样他们后续便能给我提供更多的消息,哈哈……”
我反试探他,“既然你对我们了解的如此清楚,那应该知道我这件武器是什么?从何而来吧?”
面具鲛人是武器是把三叉戟,对着我就是一顿法术输出,嘴上也没闲着,“这个不重要!”
我以伞面为盾,挡住他的攻击,说破他的心思,“不是真的不重要,而是不知道吧?”
面具鲛人不承认,“区区一把破伞而已,又不是神器,在我眼里便没有威胁可言。”
我才不信,“是吗?连武器如此重要的东西你都不清楚,还敢说熵陌和森崽是你的内线。”
面具鲛人反问我,“那白欢就不知道你这破伞么?”
这个我还真不清楚,便半真半假的忽悠他,“她只见过,可不知来历,但熵陌和森崽知道。”
我不曾告知过森崽,他应该不知道这是哪吒送给我的,但我也不能保证他没问过别人。
面具鲛人冷笑,“不管他们是否知道,我只知我不在意一把对我毫无威胁的破伞。”
居然说哪吒送我的绯刃是破伞,看来得给他点厉害瞧瞧,否则我都对不起哪吒。
我不再回应他的话,只专心打他,不蒸包子争口气,必须打到他臣服才罢休。
这次闭关的效果很明显,才专心打了几个来回,面具鲛人居然就落了下风。
面具鲛人跟曾经的我一样,打不过就动嘴,“怎么不说话了?是相信我的话了吧?”
“闭嘴!”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