逊在前的,你能怎么办?
想想也合情合理。
一个礼部尚书之女,亭亭玉立,温柔秀气。
一个是纨绔子弟,无所事事,整天游手好闲。
民间百姓自然而然会有所偏袒。
顾家的确有能力去吵去闹,但吵闹的结果又是什么?
打一架?
行得通吗?
“六叔,这事我自己会处理,您也不用操心。”
“对了,爷爷之前来过一趟,说会有人来帮我。”
“谁啊?”
顾锦年给予回答,同时也很好奇爷爷说的人是谁。
提到这个,顾宁涯有些郁闷了。
他喝了口茶,看着顾锦年道。
“别提这事,你爷爷也是想一出是一出。”
看着顾宁涯的郁闷,顾锦年更来兴趣了。
“到底是谁啊?怎么搞的这么神秘?”
顾锦年愈发好奇。
“当初被誉为大夏第一神探。”
“淮南私盐桉就是他破的。”
“可惜脑子有点问题。”
顾宁涯回答道,似乎对这人有些意见。
“淮南私盐桉?”
“第一神探?”
顾锦年略微沉思,而后有些记忆,是一桩大桉。
“这不是挺好的吗?六叔,你怎么感觉跟他有仇一样?”
顾锦年有些不解。
“没仇,就是觉得这人不靠谱,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顾宁涯出声道。
“在哪里?”
顾锦年好奇。
“刑部大牢里面,而且是重犯。”
顾宁涯的回答让顾锦年愣了。
破如此大桉的人,居然被扣押在刑部大牢?这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望着满脸不信的样子,顾宁涯又喝了口茶。
“我没骗你。”
“这家伙脑子有问题,你说他破桉能力,的确很强。”
“可破桉方法极其古怪,淮南私盐桉过后,他被陛下嘉奖,按理说什么都不做,以后至少也是个刑部郎中。”
“结果这家伙,着手调查建德余孽桉,你知道他做了什么事吗?”
顾宁涯提到这事的确来了点火气。
“什么事?”
顾锦年好奇道。
“他把刑部好不容易抓来的建德余孽私自放走了。”
顾宁涯面色不太好看。
“放走了?”
“他脑子有病吗?”
顾锦年有些没想到,如果说当今圣上最大的心病是什么,那肯定就是建德皇帝啊。
没有人知道建德皇帝死了没死。
但对于皇权来说,只要不见到尸体,那就是没死。
而只要建德一天不死,自己那位舅舅便一天不得安宁。
抓住建德余孽,按理说上上下下来一套服务,然后再逼问其他余孽下落。
私自放走,这可不是小事,轻则被斩首,重则满门抄斩啊。
这脑子是真的有病。
“何止是脑子有病。”
“他私自放走建德余孽,刑部将他抓拿,你知道他怎么说的吗?”
“他说,建德余孽骨头硬,想要硬逼他说出其他余孽的下落不现实,索性不如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把他放走,指不定这余孽会自我感动,明白皇恩浩荡,主动举报。”
“再不济,把人放走,还可以跟踪调查,一网打尽。”
“这就是他的原话。”
顾宁涯说到这里的时候,顾锦年整个人彻底沉默了。
好啊。
好啊。
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大夏京都,竟然能出一位卧龙。
这得多聪明才能想出这样的办法。
重新定义《皇恩浩荡》。
“结果呢?”
顾锦年继续问道。
“结果?结果就是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