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衙内可以欺男霸女,人家有个好爹么。可是这两个东西也敢这么做,这是狗仗人势了。
王伦可不会惯着他们,当年被堵的经历他一直记得呢。不过他们这回也被打得够了,再揍吧,已经超出“见义勇为”的范畴了。
“你们两个腌臜的东西,光天化日之下便敢当街亵渎女子,不知大宋国法么?再啰嗦,直接送上开封府去,看你们还敢嘴硬!”王伦现在底气十足,便是高衙内在,也要考虑影响。
如今他好歹也是自带流量的明星,不敢说横着走,至少在官面上没有人会轻易找自己的茬。若是私下里寻自己的事,自己身边也有几个兄弟,安全着呢。
除非发生大规模械斗,可是这是东京!
再说这两个毕竟不是高衙内,他们只是依附于人的寄生虫。论地位,什么都不是。
富安两个人看到是王伦,原本心虚胆颤的,忽然间勇气便来了。
“王伦!上次衙内的账还没算,你…且等着!”
只是此王伦已不是彼王伦,他还想着像上次一样堵得王伦如没地的苍蝇呢,就见呼啦啦地几个大汉站到王伦的身边,一个个模样甚是凶恶。
好汉不吃眼前亏,富安他们平时的恶行无人敢问,那是没碰到硬茬。真捅了大篓子,高衙内还不是日后殿帅府的衙内,真照应不到他们头上。
这不,见王伦身边有人,他们便先怂了,叫狠斗勇的话便咽在嘴里,只能说些场面话缓颊。
估计楼中人有许多是受过他们恶行的,见他们挨打狼狈的样子,都偷偷地笑,暗叫打得好。
花荣也知他们是市面上几个狐假虎威的闲汉,见花丛无恙,雅不欲多事,唯恐牵连王伦,便见好就收道:“哥哥和他们啰嗦作甚!便是打杀了他们,也瞎惹得一身臊。且给杨林兄弟接风去!”
对王伦为妹妹出头,他还是感激的,也不想王伦因此惹上事,故而借着喝酒,示意杜迁、宋万兄弟把他拖走。
见王伦那边人多,这边富安和陆虞侯气忿忿的却不敢拦着,只能相扶着走开。在酒楼中不敢放肆,唯恐被王伦等人听见,富安到了街上便放声大骂: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陆虞侯是个有些谋略的人,闻言道:“这个却难。这个王伦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闯出了‘山水郎’的名声!便是衙内也轻易动他不得,何况他身边还有人,等闲不得近身!依小可之见,还是要禀明衙内,徐徐图之!就不知衙内可愿与他结怨?”
富安想了一想道:“此事易耳!衙内原先就惦记着丽香院的阎婆惜,后来听说王伦入了她的幕,又被什么小苏先生吓住。现在看来,衙内被人骗了!只消我等把这个消息告诉衙内,不怕他没有想法。我听说王伦和阎婆惜依旧打得火热,只怕还会为其出头,那时便借衙内的力量给他教训便是!”
陆虞侯赞道:“还是兄长有办法!此事若成,你我兄弟都会在衙内面前落好,那时候青云直上,指日可待!”
王伦丝毫不知,他已经被人惦记上了。在他看来,两个小混混而已,打了就打了。别说他们算不上高衙内的嫡系亲信,便是高衙内亲来,敢侮辱花丛,那么打也就打了。
只是要抽空拜访一下师师娘子和三皇子了。有些事情,准备在前头肯定没坏处,不至于用到的时候临时抱佛脚。
晚间,兄弟们兴尽而归,一个个醉醺醺地。王伦喝得倒不多,他还想着照顾一下花丛和扈三娘呢,虽然前者自有其哥哥看护,后者既没喝多少酒,也真不需要他做什么。
在王伦门前作别,这时候,扈三娘说话了:“官人,奴家有话要与你说!”
虽然大家都有酒意,但众兄弟出奇地耳朵好使,都借着酒劲,准备听她说什么。
英雄好汉例来大条,但也不妨碍他们偶发少年狂,偷听一下墙根什么的。
王伦喝酒的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