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我们究竟去哪?不是说要去找老五吗?”
夜观泽见夜绝尘一直朝前走,而他追得实在是累,脸上不断冒出汗珠。
夜绝尘瞥了眼夜观泽,没好气道,“还能去哪?不周山。”
据他打探,姚州的官矿场地在不周山附近。
要想打听姚顺究竟有没有与宁安侯同流合污,那么首先,得以身涉险,进入道矿地。不然又如何判断?
“不是吧……”
夜观泽一把扯住了夜绝尘的衣角,他哀嚎出声,“能不能缓缓?好歹吃点东西。或者我们去找五哥商量一下?”
见夜绝尘一直不出声,夜观泽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哪晓得夜绝尘竟然点头,“嗯。”
见状,夜观泽高兴得简直不成样子。
他连拖带拽地将夜绝尘带进了旁边一家酒馆。
“听说姚州的酒格外好喝,我们正好可以尝尝。”
夜观泽边走进酒馆,边同身旁的夜绝尘说话。
可才踏进酒馆,夜观泽便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到了。
这青天白日的,怎么还有姑娘家表演脱
衣裳这种节目?
夜绝尘无意间瞥见了,他猛地转过头去,低沉开口,“我不想喝酒。”
言落,夜绝尘转身就要离开。
“别呀!”夜观泽笑起来,他调侃夜绝尘,“你不会从此遁入空门了吧?我们不过是来喝酒吃饭而已,又不是干嘛。而且这些姑娘,只是在跳舞而已。”
夜绝尘心生烦躁,他暗道:真有点后悔,他就不应该同意夜观泽跟着自己一起来姚州的。
“两位公子,请随我来。”店小二格外热情地邀请着夜绝尘和夜观泽坐在大堂的雅座。
夜观泽非常地开口,“给我来你们店里最好吃的东西。”
店小二眯眼笑道,“马上,客官请稍等。”
说着,店小二立马就退下去忙碌。
夜绝尘很无奈地低声冲夜观泽说道,“你吃得完吗?还有,我们身上带来的盘缠已经不剩多少。”
可店中喧闹声实在是够响,夜观泽根本没有听清。
他脸上带着笑,认真地观看新出的节目。
是一位蒙着面的姑娘,赤着脚,正在高台上跳
着舞,而其身后不远同样是一位蒙着脸的姑娘,在弹琴。
“老七,你看这位姑娘,举手投足之间,还真是不一般。”夜观泽感慨出声。
夜绝尘完全不想搭理夜观泽,他默默地给自己倒了杯水。
“哎呦喂——”
忽然,人群中突然响起了一阵男声,听着有些粗哑。
只见一个穿着灰色长裳的男人,手摸着下巴,色眯眯地盯着高台上的姑娘。
“这不是禅月姑娘吗?怎么,之前不是说不会跳舞吗?怎么今日倒是突然跳舞了?难道是因为知晓本少爷来,特意跳给本少爷看的?”男人笑得格外渗人,说话间隙,人已经从台阶上走上了高台。
趁着禅月姑娘无意时,一把揽住了禅月的纤腰。
“放开我,姚少爷。”禅月挣扎着。她的瞳孔中满是害怕。
“姚少爷又来了?这位禅月姑娘,估计又要被……”
坐在夜观泽旁边位置的客人,忍不住嘀咕出声。
“这谁?”
夜观泽凑到旁边桌,小声询问。
“这位是姚首府的儿子姚盛天
,骄横跋扈得厉害,而且特别好色。但凡被他看中的姑娘,全然没有安全脱身的,我们姚州有太多黄花闺女,惨遭荼毒。”
“……”
夜观泽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他手持着筷子,很不满地戳着桌面。
没想到是个大色鬼!
看看那猥琐的样子,那爪子都已经要伸到人家姑娘的胸上。
“老七,我忍不了!”夜观泽看不得柔弱姑娘被恶霸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