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昨日有人撞见徐氏父子与宁安侯府的孟姨娘谈笑甚欢!”
“不是吧?一个姨娘私下与徐氏父子见面?这算什么事?”
“咳——”
街道上的茶坊,几个人凑在一起,一边喝茶一边调侃。
岂不知,这一幕全都落在二楼东边雅间的花颜汐眼中。
她吃到的瓜,怎么能够不分享出去?
所以,昨日她从花楼离开后,立马派人去找嚼舌帮的人传播徐氏父子与孟姨娘的狗血关系。
闲言碎语,总是传播得格外快。
眼下,都城街道上的百姓,皆在口耳相传。
至于她为何会来这“心悦茶坊”,无非是因为宁安侯酷爱闲暇时来这家茶坊品茶。
看戏,她总要亲
自看!
黄金,宁安侯不舍得给,又想着构陷她的店铺?呵,不管是新仇还是旧怨,总该一笔算清!
楼下果然传来了动静。
今日休沐,宁安侯带着侍从,气定神闲地跨进茶坊。
原本还议论纷纷的人群,立马住了口,但看向宁安侯的眼神,集满了同情。
甚至,还有没有憋住的人,笑出了声。
宁安侯感觉到了异样,他猛然抬眸看去。
将众人扫了一遍之后,宁安侯不禁暗自怀疑自己今日是不是衣服没有穿戴整齐?亦或者是胡子未来得及刮干净?
“他穿绿外裳耶!”
有个小姑娘,刚从茶坊外走进来,一眼瞧见宁安侯穿得鲜绿外裳,她噗嗤笑出来,“刚我们还
在外面讨论,今日应当不会有人穿绿衣裳,毕竟宁安侯都被姨娘戴绿帽!没想到这一进茶坊,竟然就碰上了。”
“你说什么?”
宁安侯倏然转身,他厉声呵斥道。
小姑娘没料到跟前之人竟然是宁安侯,她赶忙求饶,“宁安侯,我,我不是有意的!是整个都城都在传,传宁安侯你的孟姨娘与徐将军有染!昨日还有人撞见徐将军与孟姨娘私会!”
“哈……”
茶坊大堂的人,听完小姑娘说的话,突然笑起来。
宁安侯脸黑沉如炭,他严肃警告,“都给我闭嘴!再胡说八道的话,本侯定然要你们好看!”
哪里还能继续待下去,宁安侯恨不得立马消失在茶坊。
这
端人才走,花颜汐便悄然从茶坊二楼离开。
宁安侯气势汹汹地赶回了宁安侯府。
才踏入后院,孟姨娘就端着刚蒸好的糕点,扭着腰走来。
“侯爷,你回来了!”
孟姨娘将糕点往石桌上一放,伸手欲要勾住宁安侯的脖颈。
可哪知道,手才刚刚碰触到宁安侯的脖颈,她的手腕便被猛地倒扣住。
宁安侯双眼猩红地瞪着孟姨娘,从牙缝中挤出字眼,“给我解释!”
孟姨娘并不知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更不知道宁安侯究竟是怎么了。
她杏仁似的眼睛,霎时蓄起了眼泪。
“老爷……”孟姨娘抽噎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过是想着给老爷你做一点糕点
而已。难道这也有错吗?还是说,你还在怪我那日任性离家出走?我知道错了。”
按照往常,宁安侯自然会心疼孟姨娘,但今日他成为了全都城的笑话,要不了多久,他会变成整个大楚奚落的对象。所以,他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地就让今日之事翻篇?
“你昨日去了何处?”
孟姨娘毫不心虚地接话,“我哪里也没有去!我一直在府中。昨日,昨日老爷你回来,不是还和我……”
她故意没有说后面的话,完全一副娇羞模样。
“你昨日没有去见徐宏?”
宁安侯眯了眯眼,他回府之前,已经派人去调查。
昨日,的确有人瞧见孟姨娘与徐宏父子一同在街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