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连一旁的西伯侯都听不下去了。
他身为事主,他如何会不清楚。
当时两辆马车是互相交汇,再加上人多,根本不可能疾行。
若真是疾行,那他们坐在马车内的人还不被那冲劲直接撞出马车外,那他夫人还能又命在?
正打算说话,花颜汐却是抬手,小声道:“侯爷不用解释,解释了也没用,这些百姓只相信眼看看到的,听到的,哪管事情真相是不是这样你这样一说,他们又得说您是在包庇我,这件事我自己可以解决。”
西伯侯满脸惭愧,可惜他混的便是这张嘴上功夫,如今却有口难辩。
不过花颜汐说的没错,百姓心里没有那么多复杂的弯弯绕绕,只会相信自己所相信的。
花颜汐看向那车夫:“十几年没出差错,那我问你,为何那马车上的皮分明已经磨损成了那样你却不上报更换,而是继续驾马出宫?”
车夫没想到花颜汐竟然会问这个问题,心里有些发虚,口中的声音却是更大了。
“那是上头的事情,上头觉得还可以用我一个下人
费什么话,再说了,若非是因为你,那牛皮也未必会今日怀掉。”车夫越说越理所当然,仿佛这就是事实。
花颜汐冷笑一声:“是吗?”
“难道不是吗?”
花颜汐径直下了楼梯,众人见她要往门口走,当即叫停。
“你要干嘛,畏罪潜逃吗?”有人急急地道。
花颜汐没有回答,反而是走到那辆坏掉的马车钱,将牛皮捡了起来,又与完好车轮的牛皮对比了一下。
果然发现断裂的那块比完好的那块磨损痕迹重了不少,并且,断裂的地方有过剧烈磨损的痕迹。
花颜汐开口道:“诸位请看,这牛皮上的磨损。”
“磨损有什么奇怪的,这整天再地上滚动,有磨损肯定很正常。”有人不屑地道。
花颜汐道:“有磨损正常,可是你们别忘记了,这马车要想一直往前,车轮就得一直不停滚动,那磨损应该是一样的,不知可对?”
“自然是的。”
“那你们来看看这两张。”
“这两张怎么了?无非就是有一张断掉了一张完好,有什么好奇怪的。”
花颜汐扭头看向那车夫:“这马车上面的牛皮应该是同时替换的吧?”
“自然是。”车夫不疑有他,下意识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