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可别自己胡乱猜想呀”朱文忠这话让廖永忠激动不已,其实他失守太平后,失去的太多太多,但兄弟的这番话也是给他莫大的慰藉,廖永忠独自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后带着些许湿润的眼眶说到“你问我为何这副铜臭打扮,我只是不敢再穿起这身军装,你问我为何屋子这般布局,此乃本末倒置屋(寓意为这个屋子不是给活人住)。你又疑惑这屏风八面,外为美女为何,其实,这内侧是咱八个兄弟的名字,这酒桌只有二椅,是为我与贱内恩~爱~如~出~”讲出这些话后,朱文忠瞬间明白了廖永忠心中之苦,他在这里其实是对太平失守前的自己所祭奠。“哥哥,弟弟也不知如何劝哥哥,但弟弟对你是真心的,哥哥,弟弟还是那句话,吴王是不会忘了你的,你一定振作精神,消除隔阂呀!”朱文忠一边说一边环抱住了廖永忠,两个老男人嚎啕大哭起来。
说这眼泪是女人的面具,这眼泪亦是男人的解酒神器,两人哭过,好像都把自己身上的不愉快事情都忘记的差不多了。廖永忠握着朱文忠的手说”弟弟得见令尊,一定帮我求情,末将愿意戴罪立功!”随后便跪下给朱文忠磕头。朱文忠那见过这个阵仗,赶紧也跪着搀廖文忠,反正有着酒劲一个也没做起来,都在这跪着。朱文忠说“哥哥,不瞒您说,来滁州前,家父特密信一封给我,让我和你说,让你依计行事!你看弟弟一喝酒就把这个忘了,说明家父没忘了您了!”说完朱文忠便开心的微笑,好像一切都可以解决。反而廖文忠听到“依计行事”突然清醒。他自己从跪着坐了起来,也不管还跪在地上的朱文忠。连贯自己三杯酒,问到“我女妙玉怎样?”朱文忠被这个急转的问题问的有点蒙,但还是说“我女儿妙玉,嫁给王侯将相都是便宜这些人了,可比天仙!”廖永忠听后仰天哈哈哈大笑,还跪着的朱文忠以为这个笑声是廖永忠又振作精神,又或是自己的这番话解除了吴王和廖永忠之间的隔阂,也跟着哈哈哈大笑起来,一时间真个笑声响彻了整个饭桌,又有屏风护着,好像周围也回转着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