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入有限的灵气。
不过,很快他的灵气就用完了,于是他再次行气,之后再次把积攒的灵气注入到两人的身上,如此往复循环。
值班的护士晚上睡得很晚,中间也起来巡视了几遍,不过,她们也只是站在远处,习惯地看看监护设备上的显示屏,见显示屏上的数据没有恶化,也就没有太在意,加上床位挤得太紧,所以,她们一直没有发现大刚的动作。
早上六点不到,睡在重症监护室外面长椅上的杨礼波,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惊醒了,睁眼一看,就见亚里昆院长和两个年轻人一路小跑着过来,跑在前面的是个三十出头的年轻人,满脸泪水,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阿依慕,阿依慕,哥哥来了,哥哥来看你来了,你一定没事的,一定没事的。”
跟在后面的年轻人边跑边问一旁的亚里昆:
“叔叔,阿依慕怎么样?要紧吗?”
亚里昆院长苦笑着摇摇头,说:
“待会你们自己看吧,全身烧伤86%,几乎没有一块好皮。”
“啊?那不是彻底毁容了?”
“毁容事小,命只怕也保不住呢!”
三人一起跑到重症监护室门口,亚里昆敲了敲门,护士开门看是市医院的院长,忙问道:
“亚里昆院长,有事吗?”
亚里昆说:
“这两个是里面那个女教师的哥哥和未婚夫,你去拿两件防护服给他们,让他们进去看看吧。”
杨礼波一见,忙凑过去说:
“院长,我也想看看我的兄弟。”
亚里昆看了他一样,对护士说:
“四件,我也进去看看。”
四人穿上防护服和鞋套,由亚里昆带着进了重症监护室。
挨个看了一圈,亚里昆院长就愣住了,指着大刚的病床说:
“咦!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搞什么?”
小护士也愣住了:
“咦,昨晚还好好的呢,怎么他的手会放到隔壁的床上去了?难道他能动了?”
亚里昆有点火大了:
“病人伤成这样,还能动?”
另一个小护士急急地辩解道:
“院长,真不是我们。”
说完就要把大刚的手拿回来,却听两个声音同时说:
“别动,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