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中年人抬头看向魏武,就见魏武的脸色转眼又变得惨白,心中大喜,叫道:
“口说无凭,大家把钱都打到同一个账户上,交给一个中人保管,免得到时候有人输不起赖账!”
从向英及时站起来说:
“这样好不好,我是台海人,我来做这个中人,只做见证,两不相帮,账户也由我来提供如何?”
众人纷纷表示同意,随后赌约双方都把钱打进了从向英提供的账户。
这时,棒子国那个中年人突然越众而出,趴在舞台的边缘冲朴贱人眨了眨眼,又死劲摇了摇头,又无声地说了几句话,朴贱人点了点头,面露得意。
胡静波叫道:
“不行,这家伙耍赖!我会说棒子国的语言,他说话的口型我看出来了,他跟台上的伤者说,就算是治好了,也不要承认,无论发生了什么,绝对不要站起来!”
此话一出,下面嘘声一片,纷纷大骂棒子国无耻。
朴贱人冷笑道:
“是你们不敢赌了吧?愿赌服输,别耍赖!刚才我的同伴跟我说,我马上就可以站起来了,他是给我祝福呢!
魏先生,废话少说,我已经准备好了,开始吧!”
魏武装着极不情愿地走到朴贱人的身边,伸出右手,弯下腰来给他把脉,同时右手悄悄发出一支威武神针,扎在朴贱人颈椎上,这才把手贴在他的腰上,把灵气输进他的体内进行检查。
他这样做的目的是暂时切断贱人的神经,让他感受不到灵气入体,更感受不到身体的变化,不让这家伙发现了治疗效果,再耍什么花样,也是为了麻痹这家伙,可以出其不意地让他做出本能反应,免得他耍赖。
此时,朴贱人完全感受不到身体有任何变化,面上自然没有任何表情,台下的中年人见了,心中大定。
魏武检查发现,这家伙第七、第八节腰椎骨错位了,压住了腰椎神经,其中第八节椎骨骨折,其中有几块很小的碎骨被挤进了脊椎中间,进一步加大了对腰椎神经的压制,也加大了治疗的难度。
要想治好这家伙,就必须把这几块脆骨取出,再将错位的椎骨扶正,还得让第八块椎骨重新长好。
这个难度就大了,尤其是那几块碎骨,是在脊椎中间,要是强行手术,很可能让碎骨进入骨髓里面,也难怪棒子国花了那么多功夫,也没能治好他。
这种情况比当初玉龙要严重得多,但是因为受伤的时间比玉龙短,再加上魏武现在的灵力和针灸技艺已经远超当初,而且还有医灵针这样的神器,所以对于现在的魏武来说,难度并不是很大,唯一的问题就是太便宜这个贱人了。
于是魏武吩咐大刚搬了一张矮桌到舞台上,之后大刚提着那家伙放到桌上,让他脸朝下,后背朝上,还体贴地用手托着这家伙的脸,免得他闷死。
魏武没有再藏私,抽出医灵针在这家伙的后腰上扎了起来,他先是用灵气把那几块碎骨击得粉碎,再用医灵针吸出碎骨,之后再用灵气矫正了位移的椎骨,在刺激骨折出重新生长。
此时台上台下落针可闻,没有丝毫声音,十几分钟后,魏武收了医灵针,拔出这家伙颈椎上威武神针的同时,说:“我说朴先生,你刚刚被抛上舞台的时候,给吓尿了,这股味太难受了,我没法下针啊!”
朴贱人一听,脸涨得通红,双手撑住桌面,一下子就跳了起来,走到舞台前面,掀开西服的下摆说:
“胡说什么呢?谁尿了?”
话音未落,台下掌声雷动,叫好声此起彼伏,朴贱人这才发现上当了,急忙奔到轮椅前坐下来,引得台下嘘声一片,哄笑一片。
朴贱人不得不站起来冲魏武鞠了一躬,垂头丧气地转身就要下去,却是被拿着话筒的胡自立拦住了。
朴贱人刚刚恢复,自然犟不过胡自立,被拉到了魏武的身边,台下的胡静波、骆冰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