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节哀吧,我们已经尽力了。”
然后边解开白大褂边说:
“你的心情我们理解,可是,这样有用吗?还不快把里面那个人喊出来!”
脱了白大挂,杨礼波才发现,这人还是个大校,这在军医中,级别已经很高了。
杨礼波双脚一并,给对方一个标准的敬礼,然后继续一声不吭地把在了门口。
大校回了一个军礼,说:
“原来也是一名军人呢,执行命令吧。”
杨礼波还是不说话,刚刚那个杨家子弟也忍不住了,问道:
“波波,什么情况?还不让开?还有,里面那位是谁?”
杨礼波这才说:
“你们稍安勿躁,等等再说吧。”
一旁一个四十出头的中校有些不耐烦了:
“等等?等什么?这不是瞎胡闹吗?
那个人是谁?他在里面做什么?”
杨礼波这时候只能实话实说了:
“他是医生,正在救治我叔叔,救治伤员。”
那个大校再也忍不住了,厉喝一声道:
“瞎胡闹!人已经牺牲了,怎么救治?”
中校更是怒不可遏:
“你们这不是救治伤员,是对烈士的侮辱!
来人,把他拖开!”
刚才那几个要扑过来的军人作势要动手,却又红了眼睛,纷纷低下了头。
中校冲后面站着的几个军容整齐的士兵一招手,说:
“来人,他们不忍心,你们几个上。”
杨礼波一见,伸手就摸向了腰后,那个杨家子弟一把抱住了他,哭喊道:
“波波,你冷静一点,队长已经走了,走了!”
这时,手术室的门突然从里面开了,魏武站在了门口,疲惫地说:
“吵什么吵呢,快准备血浆,伤员失血过多,必须立即输血,否则马上又要休克!”
一句话,让外面的人全都惊呆了,几个作势欲扑的军人保持着向前冲的动作,如同被定住了一般。
那个大校呆了许久,突然很不合时机地笑了:
“呵呵,小伙子,你不是发癔症了吧?”
中校也反应过来了,怒喝道:
“神经病,把他拖出来!”
一群士兵再次冲了上来,甚至有两个上前扭住了杨礼波的胳膊,杨礼波被他的本家兄弟紧紧抱着,根本无法反抗。
魏武这时也忍不住了,发出了一声断喝:
“服从命令,准备血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