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无疑,神仙都救不了。”
向卉皱眉:“阿卿为了做给谁?凯儿,这几年,我感觉我一直身在局中,可我愚钝,几年下来,遍体鳞伤,却仍然不识庐山真面目。”
凯儿捧着茶杯,她望着玻璃外的树在寒风中摆动着:“不是你愚钝,而是事情的复杂程度超出你的想像。”
“凯儿,你一定看得清对不对?”向卉殷切起来。
“我也只能解其一,那其二也看不懂。”凯儿指了指茶杯,“卉姐姐,你喝口茶,我先和你说说顾伯伯和祖阿姨之间的一些事情。”
向卉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喝得太急,她呛得咳起来。
凯儿失笑:“卉姐姐,我只是想让你尝尝这花茶,我老公费了老大的力气弄来的。”
向卉自嘲道:“我生怕我喝少了你就不说了。”
凯儿笑得靠到沙发扶手,连摆几下手:“卉姐姐,你啊,说起来,能平安到今天,多少是因为你骨子里的天真和单纯,因为这些,我想,阿卿已经尽了全力护你了。只可惜,他也只能护你那么多了。”
“凯儿,你这是在变着相骂我笨吗?”
“没有没有。”凯儿敛了笑,“说起来,祖家和顾家以及我们赵家,这三家原来都是世交。家世门户都相当,后来,到了我父亲这一辈,他得天独厚,做了公家人,又因为遇贵人提携,官越做越大。到了我父亲这一辈。祖家,顾家和赵家,三家人的关系渐渐就淡了。”
“按照阿卿外婆和我奶奶的想法,祖阿姨和我父亲是有婚约的。但感情的事情,是不讲道理,我父亲的这个人呢,不但要仕途,还要爱情。也亏得他幸运,遇上了我妈。书香世家配他赵家的高门大宅,我奶奶也就无二话可说。就连阿卿外婆也没了办法,只能扼腕叹息。”
“而顾伯伯,早在我父亲和祖阿姨谈及婚事之前,他的声名就在外。花天酒地,纸醉金迷,万花丛中过。在这种情况下,老太太为了让他收心,她在知道祖阿姨和我父亲的婚事黄了后,去找了阿卿外婆。也不知道她们怎么商讨的,反正最后,祖阿姨同意了和顾伯伯的婚事。”凯儿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