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清康康的死因,但阿萝翻来覆去就那些话。
“一会儿我出去办事儿,顺利的话,晚饭时会回来。如果没那么顺利的话,那今天我就先不回来。”顾云卿放下碗时,对向卉说道。
“好。”向卉仍旧不紧不慢地喝着咖啡,不得不说,应蝶煮咖啡的手艺大有长进。
顾云卿起了身,不知道想起什么,他顿了顿。
向卉捏着咖啡杯的手指收紧。
“哦,对了,凯儿生了,是个女儿。”他说。
“是吗?替我恭喜凯儿,方便的话,替我选份礼物送给宝宝。”向卉拿过烤得金黄的吐司。
顾云卿拉开椅子往外走:“应蝶,你好好陪少奶奶。”
“顾少,你慢走。”应蝶欢快地说道。
顾云卿出了餐厅,向卉撕着吐司,一小块,又一小块。应蝶跟到拐角处,踮着脚尖看了半天,确定顾云卿出了大门,门外传来发动车子的声音,她才转身快步走回了餐桌旁。
“少奶奶。”她语气急促,急于分享八卦的样子。
向卉将一小块吐司塞进嘴里:“嗯?”
“阿萝被顾少赶走了,你知道她怎么被赶走的吗?”应蝶兴奋地问。
向卉抿了一口咖啡,然后顺着她的话问:“怎么被赶走的?”
“你可不知道,从你回昆城开始,那个死不要脸的女人就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在顾少眼前晃来晃去。顾少可真是柳下惠,他看都懒得多看她一眼。阿萝还是不死心,竟然有一天夜里装病,然后跑去敲顾少的房间。当天晚上,顾少就离开家了。”应蝶连说带比划,“少奶奶,你当初就不该让阿萝那个白眼狼进来的。”
“说重点。”向卉根本不想听这些破事儿。
“对吼,重点,重点来了。顾少去了昆城后,阿萝也不好好做事,连夫人都说不了她。前几天,顾少回来了。那个贱女人竟然故伎重演,夜里又装病跑去勾引顾少。结果这次她没讨着好,在顾少房间哭天喊地起来,我是第一个赶到的,你猜那个贱女人说什么?”应蝶凑过去。
向卉皱了皱眉。
应蝶不敢卖关子,不过开口之下她四下望了望,将声音压低了成了耳语:“那个贱女人说,顾少,你就不怕有一天,我把康康的真相告诉少奶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