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以民淡淡道:“一个热情如火的女人,一个人天天追着我,围着我,堵着我的女人,一个长得漂亮,身材又好的女人,我只是一个普通男人,爱上她也很自然。”
向卉若有所思,如果真是这样,倒是对上了乐雯那天说的。她那时候陷在自我怀疑,自我否定的情绪里,拼了命地想开始一种新的生活。所以,她选定了刘以民,并为此不顾一切。
“你还爱她吗?”向卉问。
“向卉,你了解爱情吗?”刘以民反问。
向卉想了想:“不知道,以前觉得自己很懂,后来觉得自己不太懂了。”
“我曾经很爱她,但落在柴米油盐的生活中后,慢慢地就觉得挺累的。事实上,不止她对我很失望吧,我对她也同样失望。爱情这玩意儿,总是很容易就死了,爱情死了,靠着责任感和孩子去维系婚姻,很痛苦。”刘以民说。
向卉看着他,他的眼神告诉她,他刚才说的那些话是他的真实想法。
“是不是觉得我很渣?”刘以民抿唇笑笑,“男人吧,大体上都差不多。以前我帮着朗言的父母反对你们在一起,现在我觉得,这一遭还是得你们自己走,走过了,就会知道,什么爱情呀,是最容易死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