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怕,你见到她会情绪激动。”他说。
向卉冷漠的语气:“我没有别的目的,我只想知道康康走的时候说的那个苦苦的草是什么?”
“我问过她了,她完全没有草的记忆,我问了她很久,她才想起来,说有一次带康康去林子里散步的时候,她摘了一根狗尾巴逗他。阿萝说,只有那一次,她没有给康康吃过苦苦的草。”顾云卿道。
“你相信她?”向卉问。
“这段时间,我也让人在岛上翻找过,岛上的植物全都被送去检测了,没有问题。”他说。
“我要见她。”向卉很坚持,“看看康康的份上,顾云卿,你让我见她一次。”
顾云卿只好点了头。
当天下午,向卉和顾云卿来到了S市的一座公寓,阿萝一个人住在公寓里,顾云卿按门铃。
“顾少。”惊喜得无以复加的喊声,阿萝猛地拉开了门,然后她看到了向卉,她脸上的笑容又凝住。
“你怎么来了?”她充满敌意地看着向卉。
“来看看你。”向卉挽住了顾云卿的手。
阿萝看他们的手挽在一起,她咬着牙让到一旁。
向卉和顾云卿进了公寓,一房一厅的房子,阿萝收拾得很干净。向卉走到了客厅的小沙发前坐了下来,然后她看到了茶几上的杯子,杯身上印着顾云卿的照片。
“你照顾康康那么久,他走了,你竟然不去看看他。”向卉看着阿萝。
“我很想去,顾少不让我去。”阿萝看着顾云卿。
“你不让她去?”向卉看着顾云卿。
“我只是认为,她没有必要去。”顾云卿说。
“阿萝,你带康康的时候,平常一般都做什么?”向卉问。
“顾少不是看过监控吗?你问他呀。”阿萝有些没好气,她还在记恨被向卉甩的那两记耳光。
“我让你回答。”向卉抬高了音量。
“那个苦苦的草,顾少已经问过我了,你就不要再问了。”阿萝冷哼着,“向女士,我知道你怀疑是我害的康康。我不可能害他的。顾少的孩子,我疼都来不及,我不可能做那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