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要为我想想,不是只有你不确定,我也有。你总是很洒脱,我回S市,我出国,不管我去哪里?你永远都那么淡然。你从不吃醋,从不问我家里的情况,对我们的以后,你也从来没有过任何计划。我知道你做好了准备,随时准备结束和我的感情。”他的眼泪也掉下来,“我怎么也想不通,这么长的时间,你怎么做到的一次也不给我打电话,你到底怎么做到的?”
“那不是你想要的吗?不是你说的不要结婚,一辈子保持恋爱的状态,不是你说的对未来完全不确定吗?你现在说这些到底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有病?”向卉打不开他,又咬他,他的手臂上满是牙印,他还是死活不撒手。
“我回我们家多少次了?我让李嵩拍了你多少视频,他没告诉你吗?”他带着哭腔怒吼。
向卉的牙齿松开了,那天去见李嵩,她把东西放下准备走时,李嵩确实欲言又止。
“那又怎么样?”向卉冷声道。
“我爱你啊,为什么非要逼我说?”他恼恨地问。
“不是订婚了吗?爱你的未婚妻去。”她用力推他。
“你还知道关心啊。”他的头埋到她的脖子里,他十分委屈,“我还故意请了你那个闺蜜的一个朋友去了一趟S市,结果呢,你也没有找我,更没有质问我。”
“你实在太无聊了。”向卉用力踩了一他脚。
他痛得跳起来,膝盖又撞到她的下巴,这下两个人都痛得直吸凉气。
“你这个女人,是不是有暴力倾向?你不知道你穿的高跟鞋吗?你看看我的手,有你这样谋杀亲夫的吗?”他嗷嗷叫着将手臂伸到了她眼前。
“滚,我单身。”向卉痛得眼泪直流,嘴里一阵腥甜味,估计刚才牙齿把嘴里的皮给磕破了。她准备去厕所漱个口。
“你去哪里?”顾云卿慌了,又一把抱住她。
向卉简直要气死,她指着自己的嘴,又指指厕所。意思是她满嘴血,需要去厕所漱口,让他松手。
顾云卿愣了一下,继而大喜,他搂住她的腰,俯头就吻上了她的唇。
向卉睁大眼睛,急得她用力推他,哪里还推得开:“血,我,嘴,嘴里有血。”她断断续续地喊出这几个字。
“我不介意。”他在她唇上辗转反侧,“是不是要去厕所?你喜欢厕所?”
向卉:“……”
上午十点多,两个人躺在大床上,顾云卿老习惯地将头朝在她的脖子间摩挲。
“我睡一会儿,你会不会一个人偷偷走掉?如果会,那我就不睡了。”
“你睡吧。”向卉轻声说。
“那你保证,你不走。”他将她搂得更紧。
“我要喘不过来气了,我不走,不走,你松开一点儿。”向卉气恼道。
他打了个哈欠:“我至少三十个小时没睡过了,真的太困了。向卉,如果你敢趁我睡着的时候偷偷跑掉,我跟你没完。”
向卉懒得理他,他又咕哝了几句,渐渐地呼吸就均匀起来,他睡着了。
向卉又躺了将近一个小时,确定顾云卿睡死了,她轻轻分开他的手,下了床,她腿一软,差点没跪到地上。扶着床站稳,她拿过一旁的衣服穿上。
向卉拎了包,将衣服胡乱塞进了行李箱,然后她轻手轻脚出了房间。她是答应了顾云卿不偷偷走,但她没有保证她不骗他。
她拖着行李箱去了鼓浪屿,然后在岛上找了间民宿住了下来。午饭后,她四处闲逛,拿着手机到处拍照。走累时,她便钻进路边随处可见的冷饮店点杯东西喝喝。
顾云卿会这样找到她,是她始料未及的。她心里是很清楚的,她对他还有感情,在床上,两个人更是十分契合。向卉心里知道除非不再见面,否则只要他死缠烂打,她一定是没有办法拒绝他。
男女之间的粘度,无非就是感情,性和金钱,两个人要想过得下去,至少要占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