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曾经是夫妻,还有一个共同女儿的份上,你先给我,我求你了。”电话那头的陈维平几乎要哭出来了。
“你做什么了?赌博了?”向卉警惕起来。
“你别问了,我现在特别难,要不然我也不会来求你。”他急得不行的语气。
“我不能帮你,你自己想办法。我也不想知道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有必要,你还是报警吧。”向卉说完就赶紧挂断了电话。
陈维平又疯狂地打电话过来,向卉不敢再接,他打了十几遍之后才罢休。
向卉开着车瞎转了一圈,接恬恬的时间还太早,她便回到了公司。最近刘以民和新来的高主编在做一个新选题,收来的稿子简直堆积如山。向卉连看了三天,看得她现在看到电脑都想吐了,是以,她才和她爸妈跑去看房子洗洗眼睛。
“向卉,你回来了正好,过来过来。”刘以民一脸兴奋,“这篇稿子非常不错,我打算签个全版权下来,你来看看。”
“刘编,我相信你的眼光,你饶过我好不好?我的眼睛真不行了。”向卉哀嚎。
“来来来,我这有新到的咖啡豆,我给你磨一杯。”刘以民不由分说,拉过向卉的衣袖就往他办公室走去。
经过两个多月的共同,向卉和刘以民在工作上配合得越来越默契。下了班,偶尔也会约个饭,闲聊几句。
“刘编,我和你说件事情,我这心里有点打鼓。”向卉进了他的办公室后,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
“你说,我让小高把这篇稿子的前十万字打印出来给你看看。”刘以民一边发着微信语音,一边往柜子旁走去,“我真有刚到的咖啡豆,我云南的一个老朋友寄来的。”
向卉把陈维平给他打电话的事情提了提。
刘以民抱着咖啡豆的罐子,听完,他面色凝重:“向卉,这个陈维平很不对劲啊。你得提防点,人在走投无路的时候很容易极端,就怕他伤害你父母,也怕他接走女儿以要挟你。”
向卉听得心惊肉跳,她准备给她父母打电话时,手机先响了,竟然是乐雯打来的。看着乐雯的名字,她感觉像是上个世纪认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