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卉想了想,她回了一条:乐雯,我现在不能确定什么时间回去,你要是想问周云舒的事情,你问,我知道的全告诉你。
信息发出去,乐雯却没有了回应。
向卉又仔细看乐雯发信息给她的时间,是三分钟前。按理说,乐雯应该看到了才对啊,那她为什么不回呢?
向卉拿着手机起了身,她走到了落地窗旁边,开了窗帘,她才发现窗外的雨下得很大。远处的海面雾蒙蒙一片,惊涛拍岸也变得隐隐约约的。
她呆呆地看着窗外,乐雯这么快就出来了,她爸爸肯定花费了大力气。走仕途的人,其实是很忌讳这么明目张胆的去用权,一旦事发,那乐家的下场肯定不会太好。而乐雯……向卉感觉她还是想去找周云舒算帐。乐雯从小到大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她的人生一直是顺遂的,直到彭磊爱上周云舒。
一个顺利惯了的人,是很难接受失败的吧。
“你看什么呢?”顾云卿从背后围绕住她。
向卉惊跳:“你吓死我了。”
“别动不动就吓死了,你的胆子是从蛇身上借的吗?”他吸了吸她的头发,“你头发好香。”
向卉很不自然地挣了挣:“你别这么抱着我,我难受。”
“为什么难受?”他扳正她的身体,然后搂紧了她,“这样呢,是不是不难受了?”
向卉将他抵开,她掩饰地往旁边挪了两步,故作淡然:“你的肩胛不痛了吗?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我的医生现在是你。”他拉过她,将她困在落地玻璃窗上。
向卉哆嗦了一下:“这么恶心的土味情话你哪儿学来的?我求你了,别再说了,再说我早餐就要全部吐出来了。”
“不说也行,那我们就做。”他坏笑着俯头下去。
“滚……”向卉的咒骂淹没在他疯狂而猛烈的攻势之中。
窗的雨越下越大了,掉落在地毯的手机不停地闪烁震动着……一切都太疯狂了,向卉在顾云卿如潮水般的激情迷失、沉沦,直到一切归于平静。
向卉的恋爱经历也不多,大学时暂时谈过两个男朋友,每个都没有超三个月,关系也仅止于拉拉手,顶多接接吻的地步。第三段恋爱就是陈维平,陈维平调到F市工作后,她有一段时间觉得自己迅速地从已婚妇女变成了独守空房的寡妇。久而久之,她的身体就慢慢冷却了,加上陈维平程序非常形式化,她渐渐地就没了兴趣。
是以,在她和顾云卿的体验里,她是被动的,拘谨的,甚至是生疏的。
顾云卿半撑着头,带着深深地困惑看着她。
向卉还是觉得尴尬,她将视线转向了别处。
“我问你个问题。”他说。
“嗯?”她轻声应。
“我是不是没有让你尽兴?”他问。
向卉要尴尬死了,作为一个作家,她过去因为剧情需要在自己的作品里写过不少活色生香的激情桥段。可真的落到自己的身上,她发现自己实在太别扭了。
“不是啊,你在说什么呢。”她双手蒙住脸,“不许再问,我拒绝回答相关的问题。”
“不行,我认为这件事情非常非常重要。”他拿开她的手,“你看着我的眼睛。”
向卉哪里有勇气,他不让她蒙脸,她就只好闭上了眼睛。
“为什么不能谈性?我发现我们中国人很奇怪也,总是谈性色变,仿佛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可事实上,每个人都需要啊,难道不是吗?”他低头咬她的嘴,“睁开眼睛看我,向卉,你作为一个作家,一个对别人起着精神引领作用的人。你在拒绝面对性,你这个人很有问题。”
“你是属唐僧的吧。”向卉实在受不了他的叨叨叨了。
“那你诚实的回答我,为什么整个过程你一声不吭,你什么意思?”他逼问她。
她脸红得已经发烫了,为什么?他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