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卉跟他的距离越拉越大。
“你给我站住,陈维平,你这个贱人,你站住。”向卉哭着喊他,可他还是头也不回,追到路口时,陈维平拉开一辆出租车的后门已经坐上去了。
眨眼之间,出租车消失在了车流里,陈维平又不见了。
“贱人,贱人。”向卉将手里墨镜用力砸了出去,人是追不上了,她也没有力气了。挨着路边花圃边缘,她坐了下来。
“女士,这是你的墨镜吧。”一个戏谑的男声响起,“这个牌子还挺贵的,而且……你这副墨镜看起来不是假货,就不要随便扔掉了吧,怪浪费的。”
向卉抬头,耀眼的阳光打下来,她微微眯眼。是一个年轻男人捡到了她的墨镜,他正在盯着手上的墨镜翻来覆去地研看。
向卉从他手中抢过墨镜,架到鼻梁上后,她悻悻道:“谢谢。”
“脾气还挺大。”男人笑笑,“你和刚才那个男人有仇吗?拿这么贵的墨镜扔他?”
“跟你没关系,你再瞎说,我就要报警了。”向卉态度十分恶劣,她没追上陈维平,正一肚子的火。
“啧啧,我好害怕啊。”年轻男人夸张地笑了几声,“说得谁愿意理你似的。”
“我没让你理我,真是莫名其妙。”向卉戴着墨镜,知道年轻男人看不清她的眼神,“先生,麻烦你离我远一点,否则我有理由怀疑,你要对我图谋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