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富,先要强!”林星月信誓旦旦地站起身,地窖大门透进光,在孩子们的眼神中高大而神圣。
“娘亲…”二妮眼含泪花的站起来,是不是很想拥抱你美丽而伟大的母亲,林星月骄傲的伸过臂膀。
“略…略…”早上的粥和小菜全部吐在了林星月的衣衫上,林星月一头黑线。
赶紧带三个孩子返回地面,二妮的脸红扑扑,大眼睛迷迷糊糊的眨巴眨巴着,额头烫的厉害,林月脱了吐脏的外套抱起二妮就往隔壁二婶家跑。
“这是积食啦,再加上突然之间去地窖,冷风引起的胃肠不适。”二婶替二妮擦拭完身体,哄她睡下,“就让二妮先住在我这吧,你呀,上山去看看有没有观音土。”
二婶哭丧着脸,摇着头说道:“哎,以往山上都是草药,随便一把都能治这种小病,现在…树皮都没得老,哪里还有草药可寻。”
“观音土?”林星月半信半疑,这玩意吃下去不得更积食啊。
二婶拿出一件半旧的坎肩给林星月穿上,细心的帮她扣好扣子。
“老辈传下来的,后山有个观音庙,庙后院的土铲一些回来可熬成水服下。”二婶递给林星月一个篮子一把铲子,还好心给她包了一个热乎的玉米饼,指了指上山的小路。“去吧,我先照顾二妮,等你回来。”二婶温柔的看着林星月,让林星月的心放下不少,好吧,既然没有更好的办法,那就勉强试一试。
林星月走了一半,转头看向山下,看到二婶急匆匆的跑回了家,她对这几个孩子是真的好啊。
“你两也别守在这里了,二妮睡着也没用。”二婶急匆匆返回了家中,笑呵呵对两个孩子说道:“你们呀,要是真心疼二妮,就去后山上看看山楂树上还有没有果实 ,万一有那么一两颗立马就能让二妮舒服啦。”
虎子一听,抬腿就要往山上跑,大妮却凝重的看着二婶:“二婶,刚刚娘在的时候您怎么不说,让她跑去那么远挖观音土。”
“哟,你这孩子,这山楂治标不治本嘛,怎么还好赖话听不懂了。”二婶转着眼珠,笑笑的说道:“你们再耽误,妹妹可又要难受喽。”
虎子拉着大妮往山上走的时候,二婶家的小儿子绕后院往常家大院跑去,常家大伯母立马喊了常律,趁着中午大家各自关上门吃饭的空档,偷偷溜进了二婶家。
“反正都是要卖,先卖哪个不是卖。”大伯母嫌弃不是大妮,二婶可不干了,我这费多大劲才支走的。
“喊什么喊什么,怕周围邻居听不见啊。”大伯母瞪着二婶扔过去一吊钱,二婶识时务的闭上了嘴,“干得不错,小的我带走了,大的一会儿回来直接敲晕给我抬过来,别磨磨唧唧。”
大伯母拍了拍裙子,就要往外走。“哎,那大的值多少啊,男的那个要不要呀!”二婶不死心的追出来,有了银子,家里老大也就能娶上媳妇喽。
“女的五两,男的三两!”大伯母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女的送窑子,男的送去有钱人府上做家丁,这生意不亏本。
常律抱起熟睡的二妮,跟着哼小曲的母亲出了门,让你林星月跟我斗,等你回来什么也不剩,看你怎么和三叔公交代。
大伯母开心的朝前走去,盘算着过年置办什么货物,没留神脚下一绊飞出去一米多远,“哎呦,我的老腰噢!”常律将二妮放在墙边,赶忙跑过去看母亲摔伤没,压根没注意到头顶上飞来一盆米田共,直接从常律的头顶浇下,灌进了躺着张着嘴骂娘的大伯母嘴里。
这真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这TM,是谁给老子下黑手,老子不弄死你!”常律暴怒,挣扎着还要爬起来揍人,再次滑倒在地,脸朝下摔进泥里。
两个粪球在泥地里滚着,墙后笑声从嘤嘤嘤到哈哈哈,林星月拎着一块山上拣来的搬砖,站在仰面躺着的大伯母面前:“哟,大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