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林诗瑶不由自主的也夹起个豆沙包咬了一口,嗯...还是那样啊,一点也不好吃,外皮太噎人了,里头的豆沙也不甜。
她勉强将嘴里的咽下,剩下的便再也吃不下了。
她爱吃甜的,越甜越好。
虽说她和三妹未用早膳便来了,但是她也只喝了一碗粥便不再用了,而是专心的投喂起了林诗芸。
哎吆,这么瘦小一个,怎么这样能吃呢,喝了三碗粥了?
竟然还想喝粥,这小东西怕不是因为吃的太多被丢弃的吧?
啧啧,太能吃了。
林诗情和林诗意今日都多用了一碗粥。
主要是看林诗芸吃东西太下饭了,她们不自觉的就多吃了,二人意犹未尽的打了个饱嗝,看四妹妹在喝了最后一碗粥后被赶来的王妈妈给憋着笑制止了小姑娘想抓豆沙包吃的手。
“姑娘莫再吃了,积了食就不好了,妈妈准备了山楂糕,姑娘们再吃一些消消食可好,”
说完丫鬟们便撤了早膳,四个姑娘一人捏了块山楂糕小口小口的用着。
自冬至起上学便停了,她们这些姑娘们自是解放了。
尤其是林诗瑶,她今年九岁,身为侯府嫡长女,每日要学的东西太多,今日她是在母亲叫她之前偷偷带着三妹溜出来的,她今日是要在二房待上一日的,谁喊她也不走。
孩子多了热闹。
都是差不多大的女孩子,虽然也会拌嘴,但是也没有真生气的。
尤其是林诗瑶和林诗情。
二人都是嫡女,林诗瑶是个嘴毒的,林诗情也不惯着,二人你来我往的闹了半晌,兴许是累了,竟都老实的坐到了一处翻花绳去了。
外头冷的很,她们倒不是不想出去,只是都知道林诗芸的手脚还得好好养着,便也歇了去外头游戏的心思,在屋里玩个毽子投个壶,一晌午也很快过去了。
午膳四个女孩们单独开了一桌。
姚氏只来叮嘱了几句便走了。
她也是这个年纪过来的,自是知道小姑娘们玩闹的时候不喜长辈们在。
已经年底了,虽说侯府尚未分家,但是丈夫的上峰和官场上的朋友还是需要走动的,她的嫁妆铺子,酒楼,一些田产到年底了都需要盘账,她也是忙的很。
明日是过继给三房的那孩子洗三,老太太竟然还劳师动众的大办起来,她虽说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三弟媳终于有个孩子养在膝下了,与三弟媳来说是极好的事情,她那微不足道的酸涩也就烟消云散了。
她一早便去看了三弟媳,她正抱着那孩子逗弄着,一脸的母爱,见到她来,竟是朝她行了个大礼,谢她将松口将孩子过继给了三房。
姚氏心里直叹气,有什么好谢她的呢,她什么也没做,这孩子生都生了,她说不叫过继,婆母和丈夫便会同意吗,且都是女子,她又怎体会不到三弟媳的心情呢。
三房多年无所出,三弟媳更是不知求了多少神佛,喝了多少汤药,所有人都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但是所有人都不敢说。
无后的男人同废人无异,所以这些年,三房从主子到下人一直像是活在了阴霾里,暗无天日。
她看着头顶的艳阳,无声的扯了扯嘴角,明日应也是个好天气,三房的阴霾也会消失殆尽了。
四个孩子热闹了一天。
午膳后四人也不嫌挤,躺在一张床上睡了个午觉,只是一会这个一句话,一会那个一句话,最后谁也没睡着罢了。
到晚膳时林诗瑶和林诗意才被侯夫人程氏身边的亲信奶妈妈给叫了回去。
林诗瑶知道自己免不了一顿数落,便利索的牵起三妹妹的手走了。
林诗芸小心的上前抱了抱二人,声音糯糯着道:“今日芸儿很开心,谢谢大姐姐和三姐姐。”
郑妈妈早就将这位四姑娘打量了个遍,笑着哄道:“四姑娘且放心,过两日大姑娘和三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