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对我下了锁音之法,不就是怕我泄漏了你的消息吗,你阻止我去调查是谁害死我爸妈,阻止我找我弟弟,跟我窝在这个小村子里,是为了什么?叶湳?”王锦声音沙哑,但语气尖锐。
“你……你就是这么想我的?”叶湳声音低了下去。
“究竟如何,你比我更清楚,你之前救我,害你眼睛受伤,我感激你,但我心里也清楚,你是因为什么救我。”王锦冷哼一声,回到卧室重重的关上了门,留叶湳一人呆在客厅,他抬手摸了摸眼上的布条,露出了个苦笑。
……
午夜十二点,王锦带着小包去了水坑旁,她要去除掉这个害人的鬼,叶湳还在气她,所以看她出来也没有跟着,她也在气他,所以也并不想让他跟着。
虽然是晚上,但月光也很亮,视线并不受影响,她到了水坑边,刚想念咒开阴阳眼,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抱怨:“这个死蚊子,痒死我了!”
王锦一惊,有人?她扭头看去,人被树影住,看不清到底在哪里,她掏出腰带上别着的匕首,这还是叶湳送她的,削铁如泥,用来防身的好东西,她手握着匕首,朝着出声音的地方慢慢走去,随着慢慢靠近,她看到了一个中年男人穿着长裤长袖,头上还包着一个花头巾(为了防蚊)手里夹着根烟,聚精会神的盯着面前的鱼竿,完全没有察觉到有人在靠近他。
王锦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这就是钓鱼人的钓鱼精神吗?夜半三更不回家,在刚发生命案的地方钓鱼。她又说不出话,只好走过去,一下扯下他头上的花头巾,男人被她吓得大喊一声,反应过来第一句居然是懊恼这一声惊了窝子……
气的王锦把头巾摔到了他身上,对他说:“回家去!”
男人回过神来才发现是王锦,不好意思的嘿嘿直笑,解释道:“今天出事了,我想着应该没别人来,我就来了,想多钓几条……”
王锦气的不想跟他多说,手插在腰上,对他说:“走!”
男人借着月光看到王锦的表情,虽然王锦说话无声,但表情看来明显是被气到了,他急忙收拾好东西,笑着道了声歉就跑了。
王锦走到水边,双手捏着符挡在眼前,在心中默念:“天法清清,地法灵灵,阴阳结精,水灵显形,灵光水摄,通天达地,法法奉行,阴阳法镜,真形速现,速现真形,吾奉三茅真君如律令,敕!”念完咒的同时,王锦睁开眼便看到水底有铁链锁着一副骨架,而骨架旁边趴着一只女鬼,她的脖子上一道紫黑色的瘀痕,骨头像是断了,脖子诡异的弯着,舌头也吐出半个,今天她被叶湳打伤,现在正在休养。
王锦捏了个金刚指,手指中的符闪着金光,她朝女鬼狠狠丢出符,女鬼似是有所察觉,睁开双眼,跳出水面,悬在半空,符在她的尸骨旁炸开,骨架上的手骨脱落。
女鬼歪着脖子,眼中尽是淤血,怨毒的看向王锦。
“恶鬼嚣张!既是死的如此惨烈,怎么会对一个孩子下如此狠手!”王锦手里又捏上符,脸上怒意更盛。
“你这哑巴前来送死吗?”女鬼声音嘶哑,她全身被黑色的怨气笼罩,“少管闲事,你还能活得久些!”
“因何伤人?速速道来!”王敏从手臂上解下一道红绳,她咬破手指,将血滴在绳上,绳子发出红光,她凌空朝女鬼一指,绳子像有了生命一样朝女鬼飞去。
女鬼不以为然,想伸手接住绳子扯断,可她指尖刚一碰到绳子,和绳子接触的指尖便燃起火来,烧的她痛苦大叫,她嘴里吐出一口黑气,把绳子吹开便扭身朝王锦飞来,王锦以纸作剑,心中念着咒语控制绳子与女鬼打斗,女鬼一时难以脱身,王锦借此机会蹲下身子在她的小包里拿金钱剑,女鬼看到王锦背对她,她手中聚气,以冤气化成一个人形黑团与绳子纠缠,绳子以法咒控制,终究分不出哪个才是真正的敌人,与怨气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