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少一事,自己丢了钱不追究最好,赶紧让滚蛋……
与此同时。
姜红泥干完活儿,不动声色的走向二十几米外的两个人;他们正跟着陈雪晴纠缠、调戏、胡说八道。
同样的配方,同样的手法。
姜红泥一声不吭贴上去,转眼间戳出去了好几下,无声无息,刀刀避开要害,转眼间就撂倒了两个小流氓。
陈雪晴‘咔咔’补了两脚丫子,便在陈春年的带领下,一溜烟似的跑了……
……
二十几分钟后,陈春年、陈雪晴、姜红泥三人出了火车站,摆脱一群老阿姨小姐姐的纠缠,来到一条陋巷。
呼!
这一番不怎么精彩的战斗,把人给累的…陈春年停下脚步,大口大口喘气:“好了,都休息一会儿。”
陈雪晴、姜红泥二人跌跌撞撞过来,一屁股坐路牙子上,满头满脸都是汗水,看上去甚是狼狈。
“小年,真不会出事?”
歇了一口气,陈雪晴抹一把脸上的汗水,还有些后怕的左右环顾一圈:“坐火车真累,而且,还很危险啊。”
陈春年点一根烟,双手扶腰,淡淡说道:“这才哪到哪,这年月出门在外,下手不狠,咱们就是三只小肥羊。”
陈雪晴点头同意,嘴上却说:“咱们先动刀子,真不会出事?”
陈春年抬头看一眼头顶两三米高的、乱七八糟的几十根电线,咧嘴笑着:“要出事,那也应该是别人出事,没关系。”
在这个没有监控的年代,出了门,心慈手软,或者优柔寡断,那就等着被人弄吧。
这一次,他之所以‘教唆’姐姐和姜红泥动手,并有计划、有计谋的行事,主要还是教她们今后出门在外的行事风格。
必须要机灵一些。
必须要狠辣一些。
必须要眼观八路、耳听八方,必须要在别人打算弄你之前,先下手为强!
“好了,既然出来了,咱们干脆放松一些,我带你们去找几位老朋友。”
陈春年伸手拦下一辆驴车:“大叔,去省作协大院。”
赶车的老马夫一脸茫然:“啊?做鞋?做鞋的都有大院了?”
陈春年:“……”
他挠一挠后脑勺,换了一种说法:“叔,拉我们去《延河》杂志编辑部,小说,人生,路遥。”